棋子士在台上聽著台下饒譏諷之語,臉上滿是無奈羞愧之『色』,無奈的是沒有辦法跟台下人解釋,羞愧的是覺得自己這樣實在是丟盡了先祖的臉麵。
要知道在先祖那個時候,馭獸之術還是十分興盛的,那時候,他的先祖曾被萬人敬仰,算得上是下一等一的大人物。
而現如今,作為馭獸之術的傳承者,麵對此情此景,棋子士實在是覺得將來魂歸地府後,無顏去見九泉之下的先祖。
虞煙兒聽到台下人對棋子士兄弟倆的嘲諷之語,又看見棋子士臉上出現的無奈羞愧之『色』,也是感到有些慚愧。
起來,出現現在這種狀況,與她的妹妹虞夢兒也是脫不了幹係的。
也是她的妹妹虞夢兒生『性』頑劣,非要看看棋子士兄弟的馭獸之術,這才導致了現在這種令棋子士兄弟難堪的情況出現。
虞煙兒想到這裏,忽然一把伸手拽住了還是一臉興奮的虞夢兒,拉著她從擂台上跳了下去。
“我們姐妹認輸了。”
空中傳來虞煙兒清脆如黃鸝般的聲音。
棋子士兄弟看到這一幕,皆是『露』出驚訝之『色』。
他們沒想到虞煙兒竟會這樣做,主動認輸,好像絲毫不在意武林大會的名次。
“這是怎麼回事?她們姐妹不是贏定了嗎?為什麼要認輸呢?”
不隻是棋子士兄弟感到驚訝,就連台下觀戰的人也是感到十分的不解。
按理,就算虞煙兒姐妹再不濟,也不至於打不過隻會耍鳥戲的棋氏兄弟啊!
她們為什麼要認輸呢?難道真的是不在乎武林大會的名次嗎?
對於眾饒諸般猜想,虞煙兒是一點兒也不放在心上的。
她自有她自己的判斷,再這武林大會本來就不是她自己主動要參加的,隻是因為她妹妹偷偷地給她報了名,又死纏著她,她才勉為其難地來參加的。
虞夢兒見姐姐忽然將她從台上拽了下來,不由得噘了噘嘴,有些不滿地道:“姐姐,你做什麼嘛?我還沒問他們會不會別的手段呢?”
虞煙兒聽到妹妹的話,並沒有在意她語氣裏的不滿之『色』,而是有些嚴厲地看了妹妹一眼,道:“你老實一點兒,再這樣,以後我就再也不答應你的請求了。”
虞夢兒聽到姐姐這麼,不由得嘟起嘴唇喃喃道:“姐姐就會欺負人。”
不過虞夢兒雖然嘴上這麼,但還是聽話地收起了臉上的好奇之『色』,垂手站在虞煙兒身後,低著頭不再看台上的棋氏兄弟。
虞煙兒見妹妹聽話地站在她身後,秀麗的臉上也是『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
她還是有些怕妹妹不聽話的,那樣她會很為難的,畢竟她又不舍得打罵這個妹妹,到最後就隻能答應妹妹的任『性』請求,這樣一來,就與她本來的意願相違背了。
台上棋子士衝著台下站著的虞煙兒姐妹拱了拱手,高聲道:“多謝姑娘了。”
虞煙兒聽到棋子士的話,搖了搖頭,道:“這是你們自己的機緣,助你們好運了。”
虞煙兒完,便帶著妹妹往別處而去了。
她想要看看還有沒有受贍人需要救治,她們姐妹也好完成師門布置的任務。
就這樣,棋子士兄弟毫不費力地獲得了勝利。
在一旁站立的柴無敵看著虞煙兒姐妹的背影,臉上『露』出一抹失望之『色』,“可惜啊!可惜,隻見到了傳中的馭獸之術,卻沒能見到雲夢館高徒的手段,實在是有些遺憾了。”
柴無敵罷,也是搖著頭離開了。
他本就是為看各門功夫而來,如今該看的已看,想看的未見,也隻能是先行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