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父女兩都側過臉來看向他,十分好奇的眼神。“你。”
白念霓很緊張的看著程墨衡,希望他不要些對洛靳宇的話來哄騙她老爸。
“你們都這麼看著我,我更加覺得自己實在欠缺考慮。”
“沒關係,你。”
“那我失禮了,……其實,我是想對伯父,伯母已經離開了五年,您也該有屬於自己的生活。不僅是您,還有念霓也是一樣,不應該一直把自己陷在深切的自責中,我相信,就算是伯母在世,她也一定是想看到念霓即便離了婚,也能再找一個不錯的男人,真正對她好的男人過一輩子。”
“念霓離婚了?”
半晌之後,白景才把目光移到女兒身上。
白念霓這段時間並沒告訴父親,洛靳宇已經出獄的消息,但她此刻並不想解釋太多,“洛靳宇出獄有一段時間了,爸爸,這件事我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您,是不想害你擔心我。”
程墨衡覺得時機漸趨成熟,大步走到麵帶歉疚的女子麵前,溫柔的抓住她的手臂,“念霓,不是你的錯,即便是婚姻也需要斷舍離。伯父所期望的永遠是你的幸福和遇到對的人。”
“嗯,這位程的沒錯,爸爸不會幹涉你的婚姻,若是遇人不淑,我寧可你離婚。”
“爸爸——”、
白景輕揚手,“沒事,你媽媽也不會責怪你的。”
最後,白景執意要自己拎一籃子的祭品上山,他們後麵還跟著幾個保鏢。
隨同走進公墓上山祭拜。
白景看到爬山十分吃力的年輕人,頓在石階上,“念霓啊,我看程走路太吃力,咱們爺倆還是不要為難他了吧?”
“好,”
她點著頭,沒有戳破這男人死皮賴臉的非要跟來。
程墨衡也的確爬不上去,十分的沮喪,“伯父,真是太抱歉,我第一次來祭拜伯母卻……”
“沒關係,如果你和念霓處的好,將來有的是機會。”
父女兩和程墨衡暫時分別之後,沿著整齊的石階直直的朝上攀爬時,白念霓才把程墨衡剛剛經曆過手術簡單了一下,白景頓時責怪女兒。
“你呀!可真是女生脾氣,既然人家都還在康複中,你卻把人帶來爬山!”
萬一從山上栽下去了可怎麼辦??
他們白家可負不起責任。
白景也看出了跟了幾個保鏢的程墨衡身份定是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