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放火!”

“你們放火後,收到的酬勞是多少?”

“我特麼的沒有放火,你聽不懂人話嗎?”

宋北川才三個問題,就直接把李葵給惹毛了,狹小的空間內,響起這個男人粗暴的餘音,聽的他身後的幾個小羅羅一陣顫抖。

“把他給我上下左右,前前後後分別打十分鍾,然後按在板凳上”宋北川聽著李葵發火的話,冷酷的說道。

黃九使了個眼色,讓自己的兄弟把那個李葵給按在了板凳上,然後,就見宋北川手裏拿著把泛著的匕首,突然上前了,望著緩緩踏步走到自己麵前的男人,李葵等到了眼睛,喊道:“你不能審訊我,你不是官家人是設呢?”

“嗬嗬,如今,這地方就我們幾個人,隻要他們不說,你就再反抗,也沒有人證明你是你娘親生的。”宋北川說著,一把將這個男人的頭‘咚’的一下按在他麵前的桌子上,力道不輕,疼的男人齜牙咧嘴,腦袋發暈。

曾經宋北川的世界裏麵,除了黑就是白,多少個血腥夜裏,都是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審訊室中度過的,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完完全全的就是個不入流的家夥,將他這一套東西用在他的身上,宋北川覺得,還真真浪費了呢。

“他們對於你,還是有些人性的,但是,你別忘了,你燒了我的鋪子,我現在恨不得弄死你,所以,等會兒千萬別怪我心狠手辣,要知道,經過我手裏的人,沒幾個人能夠活著離開變形了吧。”

此刻審訊李葵的男人,仿佛根本不是那個幹活經營鋪子的男人,在他的身上,看到了死亡的氣息,看到了陰狠和決絕的冰冷。

“上刑!”宋北川望著已經被嚇的不輕的男人,眸色一變,直接伸手就扒開了他的衣服,手裏那把細小的匕首,緩緩的順著他的胸口,慢慢的劃了下去。

所到之處,隱隱的血珠子冒了出來,嚇得那個男人,瞪大了驚恐的眼睛:

“救命啊,陳捕快,救命啊!”這個時候,李葵想要用力的掙紮,卻被那另外兩個捕快製住了。

“這裏是心髒的地方,跳的真快,怕是害怕了吧,真的沒錯的吧!”宋北川似乎沒有看到男人的掙紮,手裏細小的匕首突然轉了個方向,直接插入了那個心髒處。

“撲你老美個臭街啦!”審訊室內響起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放心,我知道這皮肉距離心髒有多深,所以,這心髒還沒有紮進去呢。聽著宋北川的話,現場除了那個被施行的男人外,就連黃九和他的兄弟都被嚇了一跳。

皮肉與心髒的距離,這是個什麼概念?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對於人體的構造竟然這麼熟悉,從心髒處拔出匕首,鮮血頓時如血柱般流了出來,可是,宋北川似乎沒有任何的驚訝,依舊繼續往下……

這個男人體內的興奮已經被眼前的這具柔體給喚醒了,可是,他越是興奮,麵前的這個男人,卻越是害怕,那一種從心底湧出的恐懼感覺,刺激著他的神經。最終,實在是受不了的男人,突然閉上眼睛,大聲的喊道:

“我承認,我承認這火是我的放的,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給我個痛快吧!”

聽著李葵的話,宋北川打算刺入肺部的匕首依舊直接紮了進入,這一次,倒是沒有拔出,直接留在了裏麵,男人鬆開匕首,拍了拍李葵的泛白,留著汗水的臉頰:“早說不就不用受這些苦了”男人說完,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對著已經目瞪口呆的黃九說道:

“接下來的事情,就靠你們了美!”宋北川說完,直接就走出了審訊室。

林曉青正站在門口焦急的等著宋北川出來,好一會兒之後,才瞧著自家相公出來,於是,連忙迎了上去:“宋北川,怎麼樣?他承認了嗎?”

聽著林曉青焦急的問話,男人微微一笑,與剛剛審訊室的模樣,那完全是大相徑庭:

“你相公我辦事,什麼時候失手過,好了,回家去吧,咱們就專心的造鋪子去,這凶手的事情,就交給捕快吧!”

宋北川說完,就牽起女孩的手,往鋪子去了。

因為宋北川的幫忙,黃九手裏的這案子立馬就有了質的飛躍,那個李逵承認自己火燒了林曉青家的鋪子,但是,同時也說到,是別人指使他這麼做的。

當問及是誰時,李葵說道:“是寶華樓的主廚,老魯這個神經病我看他是活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