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撓頭,“嗬嗬,也不是完全看得清楚了隻是今早起床後竟然可以看清楚四周物件的輪廓湊近看也能看清楚細致的地方了已經完全不像是以前隻對光有感覺
康安像是楞了下,不易察覺的向後退了下隨即又逐笑顏開地對說:“嗬嗬,那可真是要恭喜師傅了,也不知道師傅是服用地什麼藥啊,這麼快就清楚了體內的餘毒!”
光是顧著自己的高興,也絲毫沒有留意到康安那言語的不自然,還很是感謝地說:“多謝康管家地關心,其實,這個也是叫我想不通的事兒,自我毒那時候起,我兄弟的師傅就為我診斷,說是此毒無解,他用內力將我體內的毒都壓住住了,卻從未服用過什麼藥丸。”
“唔,那定是師傅吉人自有天像,身自個就好了!”他越是笑,就越是看著牽強。
“嗬嗬,也許是吧!”笑著附和道,對於這一切她也無法說出個所以然,也隻好將此變化當作是這毒自己清楚了。
兩人就著眼睛地事又說了幾句,康安便向她說明了自己此刻的來意。
原來是今日康王爺讓晌午過後到偏廳去,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交代。
心情大好地她,隻要不是殺人放火,什麼對她來說都不是問題,聽了康安說地話,忙對他致謝,“知道了,有勞康總管了!”
“哪裏,那我就去忙了……”
“就不送管家了……”
看著他遠去地背影,總是覺得這康安給她的感覺怪怪地,卻又說不上來個所以然,以前看不見倒是不覺得,現在和他麵對麵時,看著他的眼睛,有種說不出的深沉,細細想來,那眼神看似平庸而無神。
心去體會時,卻感覺那裏麵藏的很深,有著讓人不易望,像是黑暗裏吐信的蛇,無聲地注視著一切。
簡單的梳洗了一番,走出了房門,打算到廚房去一趟,經過了隔壁的蘅蕪居時,停了下來,也不知道是好奇,還是對那裏麵住的林海濤仍舊存著一份期盼,她朝著裏麵看了去。
那院雖不是很大,可卻不失雅致,隻看見做事的丫鬟,卻不見林海濤。
想起昨晚麵對林海濤時的失控,回想起自己昨晚竟還試探他,心裏就很是後悔,看著那緊閉的他住的屋裏拉下的簾,心就有些失落。
“師傅您是來找小王爺嗎?”
一個年紀約莫十三、四、五的丫鬟走來問她,打量了下這個丫鬟,大概的看出這丫鬟著紅色衣衫,隔的遠了些,瞧不清樣貌,可聽那口齒,倒是像個伶俐的人。
忙行禮道:“姐姐有禮了,我就是路過這裏覺得裏麵看著別致,就停下來觀望了下,不想卻打擾了姐姐,實在是抱歉了!”
那丫鬟粲然一笑,“嗬嗬,看師傅說的,您可是王爺請來的貴人,能為師傅做事也是我們當奴婢的福分啊,若是往日,紫陌還能帶著師傅進去瞧瞧,可今日卻不行了……”
好奇地問,“怎麼又不可以了?”
紫陌看了下四周,向前走了幾步,有些小心地說:“昨兒小王爺怕是受了涼,今兒一早身就懶懶的,我們小王爺怕是要麵,硬是不讓將他生病的事兒稟報王爺,也不讓去請大夫,現在房裏侍候的姐姐們可是急壞了呢!”
也不知道為什麼,怔怔地站著,心緊緊地收了下,恍然的說了句,“昨晚就叫他受了寒?”
紫陌見她這般,以為她心裏在琢磨怎麼將這事兒告訴王爺,忙哭喪著臉說:“師傅,你可不要害紫陌啊,我可是聽聞大夥說師傅菜做的好,人也很好,剛剛才對你說的。”
回過神來的忙報以紫陌安慰的笑容,“嗬嗬,看你說的,怎麼就是那樣的人了,你也別擔心,你家小王爺若是隻是受了小小的風寒,你們此刻隻需要給他取來熱水沐浴,做點薑粥喝了就成,不需要找大夫弄的那麼勞師動眾的。”
紫陌聽了說的辦法,眼露出了喜色,“真的嗎?若那樣小王爺的病就能好,那您可是幫了我們蘅蕪居所有奴才們的大忙了!”
也是憑著經驗來告訴紫陌要做薑粥,可這卻又讓她想起了覺癡,當年,一碗薑粥,一頓戒棍……
她有些恍然,沉寂在了當年的那一幕,雙眼發神,卻像是頂著紫陌。
而看在紫陌眼裏的她,卻是個麵若白玉,那肌膚柔嫩地泛著珍珠般的光芒,眼若星辰,眼底帶著若有似無的憂鬱,挺翹的鼻梁被清晨的冷風吹的有些發紅,更顯出那精致而細膩的俊朗,叫紫陌的心噗通、噗通地跳,忍不住羞斂的低下了頭,揉著手那張絲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