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水果刀的陰影猛地沒入了一動不動的人影裏。
“我去,你還真的就站著不動啊。”
陳語藝怔怔地看著倒下去的衍羅。
衍羅倒到霖上,她不出話來,手顫抖著摸上了異物進入的脖子。
鮮紅緩緩從水果刀捅出的些許縫隙漏了出來,滑過了細長的脖頸。
那給人帶來不詳的異樣紅色與白皙的脖頸形成了可怕的對比。
這可怕的對比卻又偏偏讓此刻臉色蒼白的端麗臉龐顯現出了哀豔的美福
“嘖嘖嘖,這遊戲果然很真實,連這種限製級的畫麵都能看見啊。”
陳語藝饒有興致地看著倒在地上,不出話的衍羅。
現在的衍羅,就好像是一隻被屠夫割破喉嚨放血的雞子。
鮮血堵在了喉嚨,大腦已經呈現出了窒息的狀態。
憑借著一些詭異的經驗,衍羅估計她要被自己的鮮血給噎死。
“看你那麼辛苦,我就得更加仔細一點吧,沒錯,如你所想的那樣,”
“這一切都是我策劃的,控製莫落棠和那些NPC,還有引導你去懷疑文景光和落棠,”
“這些都是我唬你的,為了能直接弄死你,我可是下了挺大的功夫啊。”
陳語藝蹲下了身去,伸出手指在衍羅眼前晃蕩了一下。
“講真的,我真的不明白之前那些任務失敗的玩家,她們到底是怎麼輸的,”
“明明可以開局就直接動刀拿槍來殺了你,然後換下一局來玩就好了,”
“不僅殺了你拿到獎杯去炫耀,還能換遊戲玩,多好啊,偏偏傻子太多了。”
陳語藝咯咯笑著,捋了捋衍羅散亂的碎發。
衍羅眨巴了一下眼睛,窒息和疼痛讓她很難去仔細聽陳語藝的話。
時機差不多到了。
“行吧,看你那麼辛苦,我就幫幫你好咯。”
陳語藝笑眯眯地看著衍羅,白淨的手摸上了脖子上插著的水果刀。
“媽的。”
文景光的聲音在陳語藝的身後響起。
衍羅看見陳語藝身子一怔,壓到了她的身上,水果刀又沒入了幾分。
“喂,衍羅,衍羅,你還清醒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