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資格這樣來指責我!安然,從一開始就是你插足我和南皓。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已經和他結婚了!這世上,最不應該活著的人就是你!”
她死死掐著安然的脖子,就像掐著仇人的脖子似的。那樣用力,安然臉色瞬間脹紅,有那麼一瞬間,她感覺到了溫笛是真的想要掐死她!
就在安然感覺自己意識有些抽離的時候,一個保鏢跑了過來。
“小姐,方南皓的電話已經打通了。他說想跟你談一談!”
方南皓……他原來隻是想以此來威脅方南皓嗎?可是這樣又能證明什麼?他們終究已經回不到從前,永遠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聽見是方南皓的聲音,溫笛立馬鬆開了手。幾乎是語無倫次,立馬撲過去,接過了手機。
“喂,南皓……”
父親那樣決絕,帶她離開的時候。溫笛幾乎以為自己這輩子都再也聽不見方南皓的聲音了,她幾乎為愛癡狂!
“溫笛,你到底想做什麼?”方南皓皺眉,知道現在急也沒有用。“我們之間的事情不要牽扯到安然,你想怎麼樣你告訴我,你把安然放了!”
方南皓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安然,她現在還懷著孕。他怕溫笛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傷到了安然肚子裏的孩子。
溫笛很幽怨的看了安然一眼,回身仰天大笑。
“我辛辛苦苦從父親身邊逃回來見你,接到我的電話。你根本都不問我的情況,隻顧著關心安然那個賤人嗎?”
“你現在在哪,我立馬過來找你!”
他知道溫笛無非就是想見到他,他想親眼看著安然的情況。隻要能夠看見安然在他麵前是安好的,方南皓就能放心一點。
溫笛心裏一驚,她垂下眼眸,低聲問他。
“你是為了見她,還是為了見我?”
“我當然是為了見你,我還想重建方氏。如果沒有你的幫忙,我當然沒辦法成功。所以現在告訴我你在哪,我保證單獨一個人來見你。你相信我好嗎?”
溫笛這個人,其實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
隻要方南皓低下姿態向她討好,溫笛就會心軟。果不其然,她立馬告訴了方南皓地址。
溫笛把所有保鏢全部趕走,隻留了一個最信任的保鏢,和她還有安然三個人在一起。安然被綁在椅子上,溫笛坐在院子裏,拿了一瓶紅酒在旁邊。在旁邊還放了一把水果刀,她自顧自的喝酒,似乎全然沒把安然放在眼裏。
安然不敢輕舉妄動,她不敢那肚子裏的孩子冒險,幸虧溫笛還不知道她已經懷孕的事情。不然她有預感,今天的事情會更難解決。
咯吱一聲,院門終於被推開。安然一眼就看見方南皓風塵樸樸的趕過來,他看見安然沒事,也總算鬆了一口氣。
“溫笛……”
“南皓。”溫笛立馬站了起來,她深呼吸著,仿佛少女一般的悸動。“你真的來了,你快過來,我都好久沒有見到你了。”
方南皓一邊向她靠近,一邊觀察形勢。
“我當然會來,你知道我過來找你。就是想談一談重建方氏的事情,你先過來,我們回家去家裏談好不好?”
方南皓向她揮了揮手,溫笛猶豫了一下。剛準備和他一起,忽然又想起安然。立馬回頭,跑回剛剛的位置,手裏拿上了水果刀。
“對,我差點忘了還有這件事!”她把刀架到安然脖子上,根本沒有用力,立馬就出現一道血痕。
“現在既然你來了,就當著她的麵告訴她。你從來沒有愛過她,從頭到尾你愛的隻是我一個人!我要你當著她的麵給我戴上戒指!”
溫笛情緒顯然很激動,方南皓看見安然白皙的脖頸上出現的血痕。心裏一驚,差點就不顧一切的撲過去。
可是安然就是咬著牙關,一句話也不說。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給方南皓添麻煩,所以才選擇默默承受。
“好,那你不要激動。我現在過來給你帶戒指……”
他近乎哄誘,一步步靠近。保鏢把戒指遞給他,方南皓接過戒指的同時。一把推開了保鏢,溫笛大驚失色,下意識的就拿著刀朝安然紮下去。
‘呲……’
是刀紮進肉裏的聲音,安然和溫笛幾乎是同時睜開眼睛。
“啊……”
溫笛尖叫一聲,鬆開了刀。她的手上滿是方南皓的鮮血!安然眼睜睜看著他就這樣為自己擋了一刀,她能夠感覺到方南皓溫熱的血流出來。
沁濕了她的衣服,他壓在她的身上。近乎有氣無力的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