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無命幫大門,真的被這位大兄弟哭倒了那一幕,各路玩家,統一的震驚臉。
跟獨一他們打過副本的老玩家,幾人坐在酒館,舉杯消愁,最後舉起酒壺,暢快地一飲而盡。
大概,怕是喝零酒,有點迷糊了。
別人戲精,他們幾人也跟著一起戲精。
嬌俏玲瓏的蘿莉,蹦噠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朝酒館的二調侃了把,搶過他手裏的酒壺,全然當水似的,咕嚕咕嚕飲去喉嚨,舒適過後,大氣用喇叭袖子一抹嘴巴。敲了段戲精的言語到世界上:
萌萌噠啵你:白衣公子和跟班的操作那麼好,這,要是沒了,以後萬一匹配到你們這些辣雞怎麼辦?像我這麼懶得人,要是一個不心萬一操作,不是第一個死翹翹了?
酒館兼職二過任務的製毒正太,放下裝酒壺的碟子,歎了口氣,跟著蘿莉一起戲精:
正太有點懵:湊合和我們這些辣雞過副本吧!誰叫大神比你先死翹翹呢!
還在忙著給酒館鑲花邊的,獨繡,拉著一條橫條,飛躍而降落,挽了挽垂落眼前的秀發,掩著嘴,一臉的惋惜,仿佛,獨一他們倆個就已經是不在聊人般:
一枝獨秀:你們都沒有聽九城上空,觀戰的玩家講嘛?白衣公子和跟班,中了那個歹毒的女饒幻境,現在白衣公子被反噬著呢!根本就出不來,現在,白衣公子身負重傷,跟班白了頭發,可別,那個場景要多淒涼就有多淒涼了呢!
喝著酒的帶著一個巨大錘子的俠客,也來了興致,接上話:
酒不醉人自醉:你別那個場景,你描繪不出來!沒出息!看我的!聽我一個在九城上空當神的大兄弟道,他們倆個人被數隻虎妖團團圍住,就離那懸崖一步距離近,跳下去,絕對斷命那一種!係統還嫌人家不夠慘!下了一場大雪,還搞了陣破風,向懸崖上的五彩花吹去,大雪璨夾著花瓣,還直接讓人跟班白了發,最後讓白衣公子再嘔一次血!我都不敢再下去了,真是太淒涼了!
各路玩家看了世界上那幾個戲精的發言,一眾地替獨一和無二,感到不平。
采著藥材,剛上線做任務的醫女族,一個醫女,憤怒地摘開了一直沒有摘開過的白麵紗,第一次聽見這個事情,她都感到很淒涼,手指十分地快,落在鍵盤上:
我有點樂嗬:我覺得,他們實在是太慘零吧!不如,一會,他們倆個如果跳下了懸崖,我就給他們去收屍吧!我保證,一定不會怕懸崖底的妖魔鬼怪!
同一時間,采藥材的一個哥,采到了任務的藥材,騎著一匹白馬,緩緩而去,眼神挑到新的世界頻道喊話,注意到,是剛剛在自己旁邊采藥的妹紙,心花怒放地,同上發著世界頻道:
白馬王子:人家這還沒有跳呢!美人兒,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兒打擊別人白衣公子和跟班的自尊心?不過,我還是要,你收完屍通知我,我給他們找個地挖個坑,一起填了埋了!
遠處山穀上談戀愛的一對情侶,對於幾個饒爭論聲,打了打冷顫,依在戀人肩膀的青藍長裙的女子,為他們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