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景妃從屋子裏麵走了出去,碧玉微微一笑,臉上滿是詭異的神色,‘這個景妃還真是一個蠢女人也不知道現在世子妃他們怎麼樣了,希望沒事才好啊。’
景妃從屋子裏走了出去,看著剛剛進來的慕容宸,整個人都帶了幾分火氣。
“宸兒,你為什麼不讓母妃將那個夏宜冰殺了,反正她現在對我們也沒有什麼用處了不是麼?如今君墨宇也被重兵看守。根本沒有逃出來的機會,你又何必還要護著那個賤女人呢?”
慕容宸一笑,滿是邪魅,一雙眸子裏完全是被權利浸染了之後所存在的貪婪。
“母妃,你就不要多想了,我留著夏宜冰自然是有兒臣的計劃,而且夏宜冰身上的血可是十分寶貝的東西,自然是不能讓她就這麼死了的,這人世界誰沒有生老病死,指不定夏宜冰的血還可以讓我們延年益壽呢。”
掌握了大權的人,都喜歡想著能夠一直在這個位置上坐下去,因為人的心向來是貪婪的,是沒有辦法填滿的,一旦擁有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就會渴望得到更多的東西。景妃自然也不例外,想著夏宜冰的血,心中也動了幾分歪腦筋。
‘延年益壽,說不定夏宜冰的血還可以讓她永葆青春也不一定,畢竟夏宜冰的那身血的解毒作用她也是曾經親眼目睹過的。’
想到這裏,景妃倒也不急著殺夏宜冰,而是向慕容宸投去了一個讚賞的目光。
“還是宸兒心思周密,倒是母妃太固執於往日的恩仇了。宸兒你便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夏宜冰的,包管一根頭發也不會有事。”
碧玉隔著厚重的門,聽著外麵兩人的談話,隻覺得一陣嘲諷,嘲諷景妃和慕容宸居然打著這樣的算盤,隻怕是他們有些太過於得意了,這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慕容宸看著景妃的樣子,知道景妃的心中所想也不點名,女人嘛,不都喜歡自己永遠都是年輕漂亮的麼,即使是年齡已經有三十幾的景妃也不免俗的。
就在兩人想著自己的事情,十分得意的時候,暮然卻是猛地推開了門走了進來,一場臉白得分外可怕。
“景妃娘娘,璃王爺大事不好了,車夫他被人殺了,就在他的房間裏,剛才我聽人說車夫今天還沒有起來就前去看了看,不料車夫他竟然是死在了房間裏,從手法來看,應該是一招斃命,相比定是高人下的手。這是留在車夫房間裏的信件,還請娘娘過目。”
說著手上就將一個信封遞了過來,上麵還沾著些許血跡,顏色還很鮮豔,一看就是剛弄出來沒有多久的樣子。景妃皺了皺眉頭,嫌惡地用自己的手將口鼻捂住,慕容宸倒也不嫌棄,伸手奪了過來,撕開了麵上的信封。
這寫信之人一看定是不俗,用的紙張也都是這宮中的好東西,慕容宸心中閃過一絲不好的念頭,將信打開了來,上麵並沒有落款,隻是寫了一句話,很是簡單,卻讓慕容宸紅了一雙眼睛。
“好一個三日後前來討債!慕容皓本王倒是要看看,你能耍出什麼樣的花樣,不過就算你是隻鳥,也飛不出本王的手掌心!”
景妃看見慕容宸的樣子,也知道那封信多半是慕容皓留下的,也將頭湊了過去,上麵的字全是用血寫的,不用想景妃也知道這是那車夫的血,景妃隻覺得自己的腹中一陣惡心,竟是忍不住吐了出來。
暮然麵上倒是一個十分衷心的奴才,快步走了過去,就將景妃的身子扶住,往一邊的椅子上帶了過去,景妃坐在椅子上喘了半天才緩過起來,臉上也帶著幾分疲憊。
“這個慕容皓還真是惡心,居然用人血寫信,真是惡心死本宮了。宸兒你快些將那封信給燒了,本宮看著惡心,這心裏也不好受。”
慕容宸看了景妃一眼,將信收進了自己的懷中大步往門口走了過去,“母妃最近還是好好休息吧,兒臣會想辦法對付慕容皓的,本王要讓他有來無回!”
景妃沒有看見那封信,倒也止住了惡心,氣息卻還是有些快速。暮然替景妃順了順背後,靜靜地站在景妃的身側一言不發。景妃看著慕容宸離開的方向,倒也知道慕容宸說的讓慕容皓有來無回是什麼意思。
雖然慕容皓因為恒王府的關係兵力被大大的消減,但也不是一個可以小覷的人物。
“暮然,你去看看,不要在最後的時候出了岔子。”
暮然應了一聲是,身子一閃消失在了景妃的寢宮中,景妃將眸子微微垂了下去心中也有了幾分安心,但是他們哪裏知道,剛才的那封信件其實隻不過是夏宜冰的寫的罷了。為的就是將他們兩人的所有勢力拉出來罷了。
看著出現在自己屋子裏的暮然,夏宜冰一笑,知道景妃和慕容宸已經開始動手了。
“怎麼樣,是不是他們準備開始動手了,那麼三日之後我們可有一場好戲看了。昊天已經前往慕容皓他們的住處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