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林可可沒能得到三十萬,卻保存了清白之身。至於欠的八千塊,那是因為另一件事,今天林可可再次嚐試跟丁白借,在卡座裏,丁白耍流氓,林可可咬了他一口,結果他惱羞成怒打林可可。
聽完林可可的描述,我不知該罵她,還是該同情她。
,我就不明白,為何非得跟丁白那人渣借?
丁白已經提出了條件,他約林可可去酒吧,林可可應約,他肯定認為這是林可可給的一個妥協的信號,認為可以肆意侵犯林可可了,結果給咬的鮮血淋漓,惡向膽邊生之下出手打人。其實歸根到底林可可自己首先就犯了大錯,給了丁白那人渣錯誤的信息。
“你往下打算怎麼辦?”我在心裏歎息,我幫不了她,哪怕我很心疼她,但真的對此無能為力。比較欣慰的一個事情是,她並非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她保存了自己的清白,換言之,她仍然是當時我覺得很高貴那個她,這對我來說無疑很重要,我不用再想起那個辦公、那條門縫就心痛不已。
“錢我會盡快還你的。”林可可露出一個苦笑,“不過,可能要過一段時間。”
“我是想問你的打算,不是問我的錢。”
注視了我十幾秒,林可可終歸沒有做出回答,而是轉移話題道:“我感覺舒服多了,想離開了,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嗎?我們現在走吧!”
她下了床,我扶她離開病房,走到醫院門口,上了一輛出租車。
二十多分鍾後,出租車把我們送到一條大街。我付了車資,根據林可可的意思扶她走進一條巷子。巷子裏麵很黑,比我住的地方還要黑,我不免有點鬱悶:“林可可,你一直住在這片地方?”
“我住對麵,這條是捷徑,我一個人從不走這裏,有你在,我才不怕。”
聽林可可這麼說,我心裏挺美滋的,隻是還沒美滋完災難就來了,我後背突然被什麼東西敲了一下,我幾乎沒一頭摔倒在地,當然手裏的一袋藥物是掉了,林可可則失聲尖叫。我反應過來回過頭一看,兩個男人各拿著一根棍子站在我麵前兩米多的距離,他們戴著帽子,完全看不清模樣,不過我能感受到他們的凶狠勁。
我下意識伸手進褲兜摸,沒找到武器,就摸到一隻打火機,我用力砸向其中一個,立刻轉身撒腿往前跑。我不是要扔下林可可不管,而是不想誤傷到她,以她剛剛在酒吧表現出那種性格,我被這兩個男人狠揍,她一定會奮不顧身幫忙。那麼,棍子砸在她身上就悲慘了,我隻能選擇自己跑,讓戰場遠離她的範圍。
我一路飛奔出了巷子,兩個男人吆喝著追我,這應該是丁白弄來的人,帶著武器在林可可家周圍埋伏,就為了狠狠地修理我一頓,我絕對不能坐以待斃,我要反擊。
一邊跑,一邊四周觀察,轉了兩條街後,看見一家大排檔,我心裏那個樂啊,立刻飛奔進去。大排檔已經在收檔,所以裏麵沒客人,隻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妹妹,以及一個穿著廚師服四平八叉坐在椅子裏抽煙的男人,看見我這麼個陌生人飛奔進來,他們同時發出了尖銳的叫聲,我可不管這些,以最快速度衝進廚房……
從廚房走出來,我右手抓著一把菜刀,左手拿著一隻水壺。此時追我的兩個男人剛好進了大排檔,我瞄準了把水壺砸出去,砸中其中一個男人的肩膀,水壺內的熱水灑出來燙到那家夥哇哇大叫,手裏的棍子都掉了。
“來啊,不怕死就過來。”我抓著菜刀虎視眈眈的瞪著他們。
沒受傷那個男人真不怕死,動作淩厲的竄了過來,他異常凶猛,舉起棍子就砸我,不過他沒有我快,被我躲過幾棍以後狠狠揣了一腳,連連後退把桌子都撞翻了幾張。我喘了幾口氣,速度逼近他,菜刀架在他的脖子裏,罵道:“繼續砸,看誰先死。”
他不敢動,不敢說話,那個十七八歲的小妹妹倒說話了:“小心。”
我感覺不妙,立刻閃到一傍。
原來那個被開水燙到的男人從背後搞襲擊,不過他眼傻了,隨著我閃開,他擊中到了自己的同伴,一棍子正中腦袋,鮮血飛濺。我覺得這是個好機會,立刻回頭一腳把他揣倒在地,然後一通亂踢,踢到他大聲求饒了我才說:“滾,帶著你的同伴滾。”
那家夥爬起來,帶著他那捂著自己腦袋搖搖欲墜想昏過去的同伴火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