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問,我母親的遺體,去哪裏了。”
他的臉上,沒有流露任何情緒,而是一片平靜。
但是張雯一聽,卻是渾身一震。
“我,我不知道,陸羽,你要聽我解釋......”
聽見張雯以為自己是要責怪,陸羽搖了搖頭,“我就是問問,這不是你的錯。”
他心中已認定,是洪武、洪文宗二人所為。
張雯眼裏閃過一絲彷徨無措之色,說道,“我,我出去買點菜,回來給你們做飯吃!”
說完,她低著頭走了出去。
陸羽張了張嘴,最後化作一聲暗歎。
他並不想看到張雯這個樣子,實際上她沒有虧欠自己什麼。
相反,她做得夠多。
自從那次,他離開以後,張雯就常來,陪伴廖淑玲。
甚至是在洪武殺害廖淑玲時,她不顧生死。
為的,就是護佑廖淑玲的安全。
一想到洪武、洪文宗二人,心中的殺念再次泛濫。
這一天一夜以來,陸羽快要控製不住了。
“你們,始終會死在我的手裏。”
陸羽望著遠方的海,自言自語,語氣之中盡是冰冷無情的冷漠。
......
時至中午,張雯已做好一桌子的菜。
她還記得楚飛雪的飯量大,因此多做了不少。
這棟荒廢已久的別墅,開了灶火,似乎恢複了往日的兩分熱鬧。
然而,有些人卻不在了。
這頓飯吃得有些沉悶。
在吃完以後,張雯也看得出,陸羽三人是有事,她匆匆洗過碗筷,準備離開。
離開之前,她走到陸羽身旁,小心翼翼地詢問聯係方式,陸羽搖頭說了一句沒有。
她無比失落地離去。
“看來,這小妞對你有意思,我就納了悶了,明明你長得沒有我帥......”上官金明灌了一口酒,轉而說道,“你可要對我妹妹好一些。”
陸羽瞥了一眼上官金明,不了解這話中之意。
不過他沒有問,隻當是上官金明喝了酒,說了胡話。
上官兄妹酒葫蘆裏的酒,非常的烈,放了很多罕有的藥材。
以及最重要的一味,煉製瘋魔丹時提取出來的廢料。
雖說是廢料,卻不是沒有價值,對身體還是有一定好處,所以這酒,就連修行者都能喝醉。
這麼一等,就等到了傍晚。
上官金明也收到了信息,可以行動了。
而另一邊,楚飛雪已經準備多時。
她還是一貫孤言寡語,甚至她的話比以前更少一些。
陸羽也是性情大變,變得孤僻,變得沉默。
時而,身周會湧起陰寒之氣。
這使得一直喋喋不休的上官金明,突然把話題停頓一下。
“今晚八點,G市這個據點防守最為薄弱,我們可以來一個甕中捉鱉。”
“我們一定要以快製快,解決完這個元嬰,馬上就奔赴下一處地點,在他們沒有完全反應過來時,盡可能剿滅八荒教一半勢力。”
“所以,在下手的時候,一定不要手下留情,無論男女,加入了八荒教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為了不放走一條漏網之魚,到時實在有必要,可以一個不留......”
說到最後一句,上官金明已是眼露厲色。
八荒教的所作所為,實在太過,可謂是無惡不作,犯下了太多傷天害理之事。
不過加入八荒教的修行者,都是以各大家族的叛徒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