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認識你母親是誰,更不可能殺她,我想你找錯人了。”葉成如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我的母親叫金花,就是你殺了她,我要為她報仇。”
葉成很無奈的笑道:“如果我真殺了你母親,你隨便找我報仇,但是我從來沒聽過這個名字,更沒殺過苗人,你真得弄錯了。”如果不是看在這苗女長得挺討人喜歡,完全就是不韻世事的小姑娘,他才懶得跟她廢話。
“我沒有弄錯,凶手就是你這個惡棍。”苗女越說越恨。
“你口口聲聲說我殺了你母親,有證人嗎?我又怎麼殺的她?”葉成質問道。
“有人親口告訴我是你殺了母親,我從不濫殺無辜,臨死之前讓你心服口服。”苗女人小鬼大的說道:“我問你,你一周前是不是去過張家界天子山?”
“我承認我去過。”葉成猛然想到了那個賣給穆淩蝶香囊的苗族婦女,在張家界的幾天,除了這個苗族女人外,他們沒有接觸任何的苗女。
“那你是不是跟一隊旅行團發生了衝突,錯手殺死了一個四十多歲的苗族婦女?”少女又質問道。
“沒有。”葉成斬釘截鐵的道。
“你撒謊,是那旅行團的人親口告訴我的。”苗族少女大怒。
“這沒什麼好撒謊的,是我幹的事我肯定承認。”葉成猜測出了七八成,肯定是那群殺手幕後之人栽贓陷害到了自己頭上。他心裏大罵:真是一群人渣,連個不韻世事的小姑娘也利用。
為了確認自己的猜測,葉成問道:“你母親是不是以賣香囊為生?”他比劃了一下,“大約這麼高,長得慈眉善目,笑起來的時候左邊有酒窩,右邊沒有?”
“是,你還敢狡辯,說沒殺我母親。”苗族少女如發狂的小獅子般衝了起來,一拳打向了葉成的胸膛。從她的動作判斷,練過幾年武術,出拳淩厲,角度刁鑽。
葉成抬手輕而易舉的抓住了苗族少女的小拳頭,“你不用這麼著急,得先把事情弄清楚了再殺我不遲,你也不想錯少殺無辜吧?”
苗女撤回拳頭,爽快的說道:“好,我就聽你說完,再殺你也不遲。”
“這就對了!”葉成心中暗笑,真是單純可愛。“我在天子山確實見過你母親,隻不過在她那買了一個香囊,我們並沒有發生任何衝突。至於你說得,我錯殺了她更是子虛烏有的事。”
“我不信,除非你能證明。”苗族少女又擺出攻擊的架勢。
“別著急動手,我能證明自己的清白。”葉成苦口婆心的道:“我送走登機的大姐姐你也看到了吧,在天子山期間,她一直跟在一起,可以為我作證。”
“你們是一夥的,她的話我不能信。”少女很幹脆的說道。
“她的話你不信,那就相信其他的陌生人?”葉成可不想給那群殺手背黑鍋,對一個單純的少女下手,他更做不出來。“這樣吧,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你把他找出來,我跟他當麵對峙。”
少女想了想這也是個辦法,轉而麵露難色。“我不知道那人去哪了,聯係不上他。”
“這就難辦了!”葉成又問道:“你們苗族中是不是有一種特殊的手段,可以通過香囊的氣味,來追蹤攜帶香囊之人的位置?”
“是,我母親有一種特殊的蠱蟲,可以通過氣味來追蹤某個特定的人。”少女反問道:“你怎麼知道?”
“有一夥壞人劫持了你母親,來利用這種方法追蹤過我,當你的母親失去利用價值後,就開槍把她殺了。”葉成回答道。
“我不信!”少女先入為主認定是葉成殺了她母親,對葉成的話多半不相信。
“那你想想你母親遇害之前,有沒有人一夥人找過你母親,其中有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葉成循序善誘道。
“確實有一支旅行團請我母親做導遊!”少女回憶道:“我想起來了,跟我母親談價的就是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
“就是這夥人劫持了你母親。”葉成暗道:這就對上了。“那告訴你是我殺了你母親的人中,有沒有戴墨鏡的男子,或者你見過的那支旅行團的人?”
少女陷入了努力的回憶,“隻是一個人來告訴我的,還把母親的導遊費給了我,我好像在那支旅行團中沒見過他。”
“你不覺得這很可疑嗎?為什麼不是戴墨鏡的男子告訴你,而是由一個陌生人來告訴你?難道別人給了你一點錢,就誣陷我殺了你母親,你也信?”葉成連珠炮似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