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忠建悶哼一聲,整個頭顱裂了開來,鮮血灑了一地,眼看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你是特種兵?”傅堂主一臉不敢置信,身影立馬後退,嘴裏說道,或許隻有特種兵才可能有如此恐怖的實力了。
“倒是挺聰明一下猜到了。”葉成冷笑著,迎向了傅堂主。
原本這個根據地有接近二十人,今天一大半都去找燒了診所的凶手,還有一半去總部了,這裏隻留下了寥寥無幾的兩三人。
白躍武見王忠建居然被眼前這人一腳踢爆了頭,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身子止不住的朝後退去,忽然眼角瞥見了不遠處的安凝宣,被她的美色所震驚:“這小搔貨應該沒這人這麼厲害吧?”
白躍武冷哼一聲,繞過葉成朝著安凝宣殺去。
傅堂主險而又險的躲過葉成的拳頭,同時一拳打在了葉成身上,打得葉成後退幾大步。
“沒想到你比起那些雜魚還是強了不少。”葉成冷笑道,止住身形的同時,猛地一躍來到傅堂主的麵前,剛才被傅堂主擊中了胸膛完全是太輕敵,這些人實在是太差價,和酒吧的小混混沒什麼兩樣。
“你也沒有他所說的那麼恐怖嗎?”傅堂主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王忠建。
傅堂主說完不在避讓葉成的攻擊反而迎了上去,畢竟剛剛擊中了葉成給了他太多的自信,隻是這次沒前麵那麼幸運了,他雙手大開之間,冷不丁的一拳頭打向了葉成的麵門。
葉成不緩不急,單手抓住了他的拳頭,冷哼一聲,一股難以言喻的巨大力量從手掌心傳出,隨即聽到一陣十分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痛。”傅堂主慘叫連連,想要掙脫開葉成,隻是葉成的手勁太大了,讓他根本掙脫不開來,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手掌的骨頭正在斷裂,鑽心的疼痛感席卷了全身,難以忍受。
“現在我有他說的那麼恐怖嗎?”葉成冷哼一聲,一拳打在傅堂主的肚子上,將傅堂主整個身子打得騰空而起,轉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剛剛還活蹦亂跳的一個人,此時此刻苦苦的在地上針紮著,自己一拳頭打在他身上,他毫發無損,而他一拳頭打在自己身上,自己隻差丟掉性命。
另一邊白躍武迅速的衝向了安凝宣,沒有什麼憐香惜玉,一拳頭招呼向了安凝宣胸前的一對大白兔。
“這群人渣都當我好欺負嗎?”安凝宣氣的直跺腳,這些人全都當她是花瓶,以為好欺負:“隻怕我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差價。”
安凝宣開口道,嬌小的身軀柔韌感十足,一個彎腰躲過了白躍武的拳頭,同時抓起一邊的石頭狠狠的砸在了白躍武的頭上,砸的他頭破血流,意識模糊。
白躍武痛苦的哀嚎一聲,沒想到這女的速度如此快,根本不給他反應時間。
安凝宣的不饒人,不給白躍武機會,手握著石頭在他頭上又是一下,白躍武慘叫一聲倒在地上不在動彈。
“去死吧?”傅堂主勉強的站了起來,渾身顫抖著,隨時可能倒在地上,他嘴角鮮血直流,他神色十分不甘,抬拳朝著葉成打去。
對於敵人他從來不會有任何仁慈,隻見葉成看都懶得看他一眼,一腳踢在了傅堂主身上,將他整個人踢飛,身子狠狠的落在了一顆巨石上,身子抽搐了幾下便不再動彈。
“還是和這些小雜魚玩有味道。”葉成吹著噓噓道,回想起前些日子讓筱琦等人虐殺的場景就有一種莫名的悲傷。
“你呀。”安凝宣無語:“這三具屍體怎麼處理。”
“當然是燒了,告訴他們還是我們做的。”葉成冷哼,點了把火將幾間茅草屋燒了個幹幹淨淨。
回到村子時,已經是夜晚七點多,葉成和安凝宣走在鋪滿了銀色月光的街道上,兩人相依在一起,安凝宣靠在葉成的肩膀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晚上可以陪我一起吃個飯嗎?”安凝宣渴望著說道。
“當然可以了,這是我的榮幸呀,隻是我還要叫個人。”葉成說道,眨巴著眼睛。
“她嗎?”安凝宣略帶醋意說道,雖然很不情願,可也不想讓葉成為難。
“嗯。”
“你呀真是不知足,一個美女陪你吃飯還不夠,還要兩個美女陪你吃飯。”安凝宣點了點頭,忽然跳跳在了葉成的背上,笑嘻嘻的說道:“豬八戒背媳婦咯。”
“豬八戒就豬八戒,隻要能背媳婦就行。”
月光下葉成背著安凝宣疾馳在鄉村小道上,天空繁星點點,安凝宣緊緊的靠在葉成背上,本該是一副多麼小清新的畫麵,卻毀在了葉成的鹹豬蹄上,隻見她時不時在安凝宣豐滿的美臀上狠狠的來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