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了女人一眼,他輕輕扣動著杯壁說道:“韓少急什麼?我們也想盡快把事辦成了,可你不讓我們見血,也不想讓人懷疑到星月頭上,這事還真不好辦,我們老大說了,您要是不滿意,我們把定金退給你,您自己找人辦這事,我們還真不想跟北大街為敵。”
“這事都做了一半,你們現在想撒手不幹,是什麼意思?你不想跟北大街為敵,那就是想跟我們星月過不去咯?”
“不不不,那到不是這個意思,這不是你韓少心急嘛,不過這事吧主要是那家人不好控製,那對兄妹太貪,您給的那點錢喂不飽,一言不合就說要倒戈,所以我們也沒辦法是不?”
男子笑嘻嘻的樣子像隻狐狸,他身邊的女人依舊麵若冰霜的喝著茶。
韓風嗬嗬一笑,這是來要錢的節奏啊。“那對兄妹開價多少,兩位給個數目,我們星月也不是慈善機構。”
男子伸出一隻手。“數目不多,五百萬,這可比賠償金少很多,要是事成了,這錢也是北大街出,而韓少也不過是先替那麼墊付下,回頭這五百萬還是會劃到你賬戶上。”
“我說,兩位到底是你們傻還是我傻,這錢都花出去了,我還能指望著還回來,嗬嗬!你們也不用跟我來這套,事,你們必須給我辦下去,但這錢我是一分也不會給,有什麼話找天朝說去,在我這就是這個價,辦不到,後果你們懂的。”
韓風陰森森的看著麵前兩人,他拿起賬單走出雅座。
女人遞給身邊男子一個眼神,他尾隨著韓風離開茶樓,沒多久雅座裏走進一個灰衣男子他坐在了女人的麵前,替她斟滿空杯子。
“沒有韓虎坐鎮的星月就是一攤爛肉。”
“讓那個人打著天朝的名字到處亂衝,好嗎?”
衛東握住女人的手放在唇邊。“我們需要一隻聽話的替罪羊,他要什麼盡管滿足就是了。”
女人扯起嘴角,會說話的眼眸閃爍著笑意。“你總是對的,晚上去見見他們吧,雖然沒有百分百,至少百分之七十還是有把握的。”
“那就見見吧!”
離開茶樓的韓風在司機的護送下回到星月,自蝮蛇死後,那些警察就再也沒找上門來,隻是派人在韓家與星月附近監視,警方的二十四小時人盯人戰術,讓韓風局部無措,麵對地下庫的屍體日漸發臭,他幾乎陷入焦躁之中。
人都是有惻隱之心的,韓風沒有憐憫之情,他再冷血麵對一句急速腐爛的屍體,終究還是有了後怕,這具屍體不是別人,而是他的生父,一個死於自己殘忍手段下的人,每晚會在夢裏騷擾他的人,怎麼不讓他忌諱。
冤有頭債有主,韓風怕有一天,腐爛的屍體忽然活了,然後爬上來找他報仇,怕夢境會變成現實,怕韓虎用同樣的方式殺掉他,所以,韓風再確認過屍體還是屍體後,找來了楚慕容。
屍體需要盡快處理,但外麵有許多警察盯梢,屍體放在地下室早晚會被發現,同樣運送出去的危險會更大,於是兩人連夜鑿開了地下室的牆體,把屍體埋進了牆體內,隨後用水泥封上,刷了新漆,讓整個地下室看起來整潔無比後,韓風才算是鬆了口氣。
“楚慕容,現在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這事隻有你知我知,若是讓第三人知道,你我都別想有好日子過,明白嗎?”
楚慕容扯了扯嘴角,算是回應了韓風的問題,最後看了眼水泥牆後,跟著韓風回到客廳。
“衛老板讓我帶句話給你,北大街,適可而止!”
適可而止?
韓風冷笑了下,他隻會乘勝追擊,現在北大街連個聲音都不敢出,要他在這個時候收手,那他砸下去的錢,豈不白花了,他要趁著這個機會把北大街收複到星月旗下,讓那對狗男女去坐牢。
楚慕容站在衛東身邊,韓風似乎並沒有罷手的意思,這在兩人意料之中,此刻,衛東倒也不擔心韓風再掀風浪,他把事件鬧得越大,就越會吸引警方的注意。
那個陳組長的背景可不一般,而葉成居然是國安的人,這也出乎他意料之外,在沒有得到確定答複前,他是不會輕舉妄動。
“葉成最近在做什麼?”
按理說被大家發生這麼大的事,葉成至少也要露個臉,現在僅有薑大狀出麵發不過聲明,其他當事人都在回避,在外人看來是興許,但出於對葉成的了解,他一定在陰暗處策謀著什麼。
“修電腦!”
衛東露出古怪的神情,這個節骨眼上,那個家夥居然修電腦,他這是玩的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