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說放就放,葉成毫無留戀的鬆開手,隻聽得桌上餐盤發出哐哐聲,歐陽靈寒的手砸在了上麵。
“哎喲,傷到沒有,我真不是故意的,四姨讓我鬆手,我不敢不聽啊,讓我看看,有沒有傷到哪裏。”說著葉成再次握住那雙細軟無骨的手,反複查看起來。“嘖嘖嘖,一定是剛剛蹭到叉子破了皮,來人!”
“不用了,一點小傷不足掛齒。”歐陽靈寒靜靜盯著葉成的自導自演,長這麼的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麼肆無忌憚的撫摸雙手,說不上什麼感覺,應該是沒感覺,隻是有那麼一點點膩歪的不舒服。“你可以放開我的手了嗎?輕輕地放。”
好一個心如止水的女人,從歐陽靈寒的眸子裏,看不到半點心悸。
“四姨在商界有大魔女的稱號,你告訴在下,這盤棋怎麼走?”
“我不是葉少,無法替你做決定,聰明人都會與佛爺合作,單打獨鬥,你勝算為零,最後很有很能連北城都會搭進去,傾家蕩產值得嗎?”
葉成挑起眉,這女人不好搞!
“這上麵的批注顯然是某個番號,佛爺這大手筆是想告訴在下,他有意想取代某些人,請我葉成當槍使,怎麼說也拿出點誠意來才是。”
“我!還不夠誠意嗎?”
葉成靠近椅背裏,黑眸赤果果的上下打量著歐陽靈寒,辦公製服無法更好的包裹出女人的胸線,大v領下著了件絲薄的吊帶衫,把所有的美景全都擋在了麵料下。還有那過膝的長裙,哎哎,真是一大敗筆,頂多也就看到了渾圓的翹臀,但不足以讓一個男人興奮。
“你?穿著老古董的衣服過來見我,就是誠意?既然佛爺打算把你送給在下,怎麼也要穿的養眼點,讓我看著興奮才行啊!”
一杯水直接澆在了葉成的腦袋上,歐陽靈寒瞪起圓目。“天熱,今天我就原諒你出言不遜,等你想清楚了,再約。”
拿起桌上的賬單,歐陽靈寒挎著包走了出去。
抹去臉上的水,葉成盯著桌上檔案眯起了眼。“上菜!”
歐陽靈寒直接離開了彩雲仙霞,她就不應該來這裏受辱,那個該死的男人,憑什麼。
一陣汽車喇叭聲響起,歐陽靈寒抬頭望去,歐陽蕭蕭在車裏朝著她招手。
“你來做什麼?”
“我這不是擔心四姨被人欺負,特意過來護駕。”
歐陽靈寒吸了口氣,坐進歐陽蕭蕭的車裏。“你最好不要靠我太近,我爹已經起疑。”
“二姥爺不舍得對你怎樣的,你是他手裏的王牌,你比你大哥可是有用多了。”
熟練的打著方向,歐陽蕭蕭直接驅車前往智恒集團。
盯著窗外,歐陽靈寒雙手緊握,何時起她在歐陽家那麼有分量了!
“四姨,葉成這人如何?我看你臉色發黑,想來是受了氣,要不要我出手,替你教訓下他?”
“送葬的事,你還沒吸取教訓?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我們並不是一路人。”
歐陽蕭蕭聳聳肩,一言不合就拿長輩身份來訓人,女人啊,這麼無趣怎麼挑逗男人。
佳肴上桌,葉成獨自坐著,他點上一根煙,吸了兩口,手指敲擊著扶手朝著外麵說道:“酒菜都備齊了,閣下還不出來一聚?”
話音一落,葉成兩指捏起桌上的筷架朝著外麵的一處走道射去。
噹!短小的筷架被勁力段成兩半,阿龍握著斷裂的筷架走了出來,落座在葉成對麵。
“這份東西用來騙騙女人還成,想糊弄我還少一點調料。”
“葉少看都沒看,怎麼知道是騙人的?”
“棺材鋪老匠人!”葉成說完指了指檔案袋。“地之門白齊,兩者是不是有關係,佛爺怎麼知道?”
葉成一手支在桌上,他盯著麵前的男人眯了眯眼。“天字門下有四靈,火麒麟、玉鳳凰、龍海王、地遁龜,你是哪位?四靈獸中以龍為首,你應該就是龍海王,鳳歸歐陽蕭蕭,看來歐陽家家主的繼承人,老佛爺已經內定人選了。”
“葉少想知道棺材鋪裏到底是什麼,今晚子夜,東城酒窖。”
阿龍走後,葉成接了一通電話,急匆匆的跟著離開。
收拾桌子的服務生,發現桌上的檔案袋後,並未立即叫住葉成,而是把它藏在了垃圾車下,送回了廚房。
黑夜降臨,一輛深色商務車行駛在彎道上,停在了東區的邊界線上,車上下來幾個黑衣人下車後,跨上路邊的機車消失在街道,商務車繼續前行開往一個叫東城酒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