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久然,我好心過來跟你說黎淩人下午請假,讓你幫她捎東西,你為什麼還要怪我?”安染妃心裏最清楚不過發生了什麼,卻還要利用他人的不明事實來捏造謊言。
吳久然起身,走到安染妃麵前,眼睛裏真的帶著些怒火,“如果不是你,她下午為什麼請假?我為什麼不想給她捎東西?安染妃,你在黎淩人麵前玩些手段也就算了,如果和我玩的話,我直接打你也不一定。”盡管吳久然覺得打女人的男人很窩囊,但是看到安染妃,真的想打她。
“我怎麼了?我被黎淩人勾結其他高中的人打,還怪我?”安染妃冷笑,像是受害者一樣的笑容讓人摸準了一個事實。
黎淩人又打安染妃了啊。
“安染妃,我看在你是女人的麵子上我不動手。”吳久然咬著牙,“但你最好不要造謠黎淩人的事情,而且打你的人不是你朋友嗎?”
“我朋友?”安染妃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我朋友來打我?我怎麼不知道我身邊還有這種朋友?”
吳久然握緊拳頭忍著,如果不是他忍著,估計下一秒的時候,拳頭就會落在安染妃的臉上,“從一開始派對的時候你不就陷害我?打你的那個人是李彥,李彥和你一開始就認識,李彥在派對上假裝對你有意思,你讓我去幫你不是嗎?”
吳久然不是傻,隻不過有時候他不想說就是了。
“李彥?”安染妃依舊嘴硬,“我不知道他是誰,我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過你和黎淩人都一樣針對我不是嗎?就因為我喜歡你?你和黎淩人分手了也怪我?我做什麼了讓你們這麼欺負我?”
安染妃振振有詞,咬著下唇有些委屈的樣子。不得不讓人心往安染妃那裏走。
吳久然的耳根已經憋紅了,如果不是身旁的鄭科演及時發現,不知道會不會把整張臉都憋紅。
“久然,別和她置氣。”鄭科演把吳久然拉到自己身後,對安染妃講,“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但是你對吳久然有意思,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了。如果你還這麼倒貼,不保證不去政教處說一聲你的事情。”鄭科演最後不得不搬出學校來壓著安染妃。
“哦?政教處?黎淩人校園暴力這種事情說出去一定會好玩吧?”安染妃眼睛裏已經含著淚了,好像一眨眼就會流出來眼淚一樣。
“tm的安染妃你有完沒完?”吳久然罵道,“口口聲聲說黎淩人怎麼著你,哪次不是你找事了?而且你有證據嗎?”吳久然終於忍不住,是啊,如果自己是黎淩人,有安染妃這種人也難免會崩潰。
吳久然的話倒是提醒了安染妃,對啊,她除了李彥一個人證,沒有任何證據.
安染妃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太嘴硬的好,“吳久然,我說什麼你都不信能怎麼辦?”安染妃苦笑,“你隨意。”安染妃匆匆忙忙地走掉了。
旁觀的路人也是一頭霧水,這幾個人之間的事情太亂了點。至於黎淩人和安染妃,路人們常常都是以牆頭草的身份出現。
“久然,別太生氣。”鄭科演捏捏吳久然的耳根,“臉都憋紅了,別這麼生氣。”
吳久然站在原地,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鄭科演把吳久然拽回座位,被別人任意打量著也無所謂。
“別看了,都有什麼好看的啊?”鄭科演把聚集的人群趕到一邊去,吳久然不太喜歡被別人打量,因為那樣感覺他像是一件商品一樣。
鄭科演拍拍吳久然的肩,沒再說什麼。
放學。
“走吧久然,喝一杯去啊。”鄭科演催促著吳久然。
吳久然背上書包往教室外走。
走著走著,鄭科演覺得不對勁啊,怎麼走到樓梯了還不下樓?吳久然是去準備拿黎淩人的東西了。
吳久然走到黎淩人教室門口,就在黎淩人的位置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白凉南。
白凉南正在給黎淩人收拾東西,等把書包拉鏈拉好,抬頭一看,正好和吳久然的目光對上了。
“冤家路窄。”吳久然轉身就走,邊走邊嘀咕道。
吳久然看到白凉南,本來緩和了些的心情又不怎麼好了。
“真心疼我們久然,好心幫前女友拿東西吧,又碰到前女友的前男友。”鄭科演說這話純是刺激吳久然,“一會兒你要是不多喝幾杯,我看不起你。”
“對,我得多喝幾杯。”吳久然說道,“你得少喝幾杯,萬一我到時候喝多了,你還要送我回家。”
鄭科演點點頭,“必須的。”
兩個人到了一家料理店,吳久然第一件事就是點了好幾瓶酒,吃的就是鄭科演來點了。
“你點這麼多,我可喝不了啊。”鄭科演笑道,不過已經把酒瓶打開,往兩個人的酒杯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