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澞希翰幌哺涸? 終究深陷3(1 / 2)

“白凉南?”孟瀾歌邊敲門邊說道,因為她剛才明明聽到屋子裏有聲音,怎麼一瞬間就沒聲音了呢?

“白凉南啊,開開門好不好?”孟瀾歌哀求道,聲音有些帶著哭腔,“我聽到你的聲音了,不要裝不在了好不好?就見你最後一麵,真的……”

白凉南好看的眉毛皺了起來,依舊沒有開門的準備。

許久,孟瀾歌在門外也沒有傳來什麼聲音。

“怎麼回事?”吳久清問道,“人估計是走了吧?怎麼不開門?”吳久清還是從沒見到白凉南這麼慫的樣子。

“沒什麼。”白凉南在門前講道,“不過是一個很煩的女人罷了。”

孟瀾歌依舊在門外聽著屋內的動靜,一聽到白凉南的聲音就繼續敲門。

白凉南暗罵一聲,把門打開,“你到底想怎樣啊?”

孟瀾歌垂著腦袋,十足像一個小孩子垂頭喪氣的模樣,“我想來找你。”

“最後一麵見到了,你可以滾了。”白凉南咬牙,“以後你要是再從我麵前出現,我會把你扔給別的男人,最好不要把我的話當成開玩笑。”

白凉南說完,也把門狠狠地關上,嚇得孟瀾歌都一個激靈。

孟瀾歌不禁覺得有些好笑,甩給自己一個巴掌,罵著自己。

“廢物,從小就是廢物的孟瀾歌啊。”孟瀾歌忍住眼睛裏的淚光,喃喃自語道。

外麵的陽光有些刺眼,已經是初夏了,太陽烈得很。

孟瀾歌沉重的腳步走向離這裏最近的一家藥店。

孟瀾歌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第一次來這家藥店,居然能徑直找到安眠藥的地方。

“小姐你是精神不太好嗎?買安眠藥來要做什麼?”結賬員看到孟瀾歌耷拉著腦袋,紅紅的眼圈,不禁有些擔心地問道,萬一這人是買來安眠藥自殺的呢?

“恩,我這幾天睡不太著,到很晚才能睡著。”孟瀾歌解釋道,在店員懷疑的目光下拿著兩瓶安眠藥和一瓶礦泉水出門了。

孟瀾歌身上沒有多少錢了,但還是從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帶自己去一條河邊,但是因為車費不夠的原因,隻能送到離河邊還有一段路的距離。

孟瀾歌望著窗外的風景,覺得不管是怎樣,都吸引不起自己的注意力。

自從認識白凉南之後,也就隻有白凉南能吸引起孟瀾歌的注意力。

孟瀾歌從小就是一個棄子,正是因為這一點,孟瀾歌有著同齡人沒有的自卑。就連外人看到孟瀾歌也覺得這孩子是不是精神不太好啊?怎麼看起來沒有精神恍恍惚惚的呢?

下車。

孟瀾歌下了車就擰開礦泉水瓶,喝下了安眠藥,不知道吃了多少,反正有一大把。有些零零碎碎的藥也掉在地上了。

她的最後一點希望也掉在了地上。

孟瀾歌看著遠處的河,像是一條銀線,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孟瀾歌有些猶豫了,還是不受控製地拿出了手機,撥打熟悉的號碼。

不過聽到的依舊是熟悉的提示音,白凉南依舊不接她的電話。

連續撥打了幾次,白凉南也沒有接通。

“就那麼不想理我嗎?”孟瀾歌垂下眼瞼,就算是再堅定的信念,遇到白凉南這種人,都會被打擊的體無完膚吧?

“白凉南啊,我騙了你。我還想再見你最後一麵,這次真的是最後一麵了!就在你帶我來的那條河邊,我想從這裏見你最後一麵啊。白凉南,就當是施舍我吧。”孟瀾歌邊發短信,手不禁顫動了起來。

孟瀾歌也抽泣了起來,之前和白凉南在一起的場景曆曆在目。

短信發出去了,白凉南也收到了。

白凉南下意識地以為是孟瀾歌打來的電話,雖然他覺得孟瀾歌很煩,可是也沒有拉黑孟瀾歌的號碼。

接著白凉南就看到了孟瀾歌的短信,不禁睜大了眼睛,孟瀾歌難不成是要自殺?

“半個小時,如果半個小時之後我沒有看到你,我就當你連施舍都不舍得給我了。”孟瀾歌邊輸入邊笑,她已經不算是賭了,因為她覺得白凉南可能來都不會來。

或者說,如果白凉南來了,她也必死無疑了。

白凉南有些猶豫,思考了半刻,才有些慌忙地打給孟瀾歌。

“孟瀾歌!你給我滾回來!那條河不準你去!”白凉南打通後便怒吼道,“你以為你是誰?以為最後一麵我就會去嗎?”

“不管你來不來,我都會等你半小時。”孟瀾歌的語氣已經有些輕飄飄的了,對,她已經不在乎了。

“不許是最後一麵,你回來,我們有些話說清楚再走。”白凉南已經隱隱約約地猜到了,孟瀾歌是要自殺,要不然怎麼會說最後一麵?

孟瀾歌望著遠處的河,嘴角彎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來不及了。半個小時,多一分鍾我都不會等你。”孟瀾歌說著,自己也不爭氣地哭了出來。

白凉南大罵一聲,立馬跑出門外,到大街上隨便打了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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