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至尊核心和至尊合金都可以按辦法製造，但神流水銀是當初詭計之神遺留，屬於塗抹統禦之鏡鏡麵的多餘材料，他可搞不出來。
“奧杜爾大師，你找我？”進入主研究室，裏奧對這個複活的地精老頭還是比較尊敬的，以大師稱之。
“我想我已經完全明白了虛擬神格的奧秘，不過限於條件，恐怕永遠也做不出來。”奧杜爾很平靜的說道。
“哦？”裏奧大為震驚，又有點懷疑他是不是在敷衍自己。
“我缺少筆記中提到的神性。”奧杜爾並沒有隱瞞，把關鍵問題說了出來。
裏奧還未回答，凱蒂絲已經在心中說道：“冰雪女神的神體中蘊含她的一絲本源，可以提煉出一絲神性。”
裏奧眼睛一亮，對奧杜爾說道：“具體和我說說。”
奧杜爾開始指著研究設備一一為裏奧詳細解釋，很多術語裏奧根本聽不懂，他就要求放慢，其實是凱蒂絲在旁聽。
等所有解釋完成，奧杜爾說道：“我已經有把握打造出一塊空白的虛擬神格，當然，那其實隻是一塊比較奇特的水晶，說不上虛擬神格。唯有填入神性，才能算是真正的虛擬神格。”
裏奧臉色平靜，其實他根本沒聽懂，但暗中凱蒂絲已經在感歎了：“這個老頭是個天才，他沒有完全照搬詭計之神的路子，稍微進行了一些迂回，居然真的被他想出了辦法。沒錯，按他說的辦法，打造出來的就是虛擬神格的框架，但唯有注入神性，才算是真正的虛擬神格。”
裏奧心中狂喜，顫聲道：“那麼，虛擬神格到底是什麼？”
凱蒂絲沉思了許久，緩緩解釋道：“應該說，是神格的半成品吧。封神最難的一步是選定要走的道路，也就是神位，然後用自身法則之鏈去和選定那條道路的法則感應、勾連，從而達到可以引動這條法則的程度。做到了這一步之後，就會點燃神火，開始燃燒性格、信念和情感中的雜誌，慢慢凝聚出神性。神性凝聚完成，和法則融合，就能凝結神格，成功封神。”
說到這裏，凱蒂絲頓了一頓又說：“而虛擬神格，直接跳過最難的和法則有關的步驟，用鍛造的取巧辦法打造神格容器，然後用神性填充，根本不需要世界法則參與。雖然也不是凡人可以製造的，但神袛參與就可以量產。從頭至尾，這玩意就是詭計之神打算自己親手製造的東西。”
裏奧已經大概理解了虛擬神格這玩意是啥。
“神火呢？”裏奧疑惑的問道。
“不需要神火了，那是封神的步驟，現在冰雪女神的神體蘊含了她的神性，把它熔煉之後提純一下，應該能搞出一絲神性。”凱蒂絲笑著說道。
“隻能一絲？”裏奧有些意外。
“這些差不多隻能一絲，極其微弱的一絲。而且神格每人隻能擁有一個，虛擬神格估計也一樣，你多了也沒用。”凱蒂絲笑了起來。
“是麼？女神殿下，我感覺我可能不止一個。”裏奧目光一閃，若有所思。
凱蒂絲愣了一下，驚呼道：“你，你難道是指你的三體天賦？不可能，神格是靈魂、信念、意誌和法則的高度融合，唯一的限製應該沒有人可以例外，你那個三體天賦不是依舊有限製麼，小樹天賦、惑心族和蟲巢天賦不是隻有一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