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聽到沈言的請求,夏天啟估計沈言想要什麼特權和戰略物資啥的,相對沈言對朕的一片忠誠之心,這些東西並不算什麼,隻要沈言開口,朕必定會答應,不會搪塞。
“皇上,微臣想要十八皇子隨軍出征,憑借皇子的身份,進行一些安撫的工作比微臣這個身份更有效果。”沈言的嘴角浮現一絲淡淡的笑容,臉上流露一絲真誠。
“什麼?沈言竟然向父皇請求讓我隨軍出征?自己沒有聽錯吧,可自己還沒有做好這方麵的準備呀!”聽見沈言的請求,夏元虛的嘴巴張的大大的,似乎合不起來,眼神中寫滿了詫異,盡管自己與沈言是聯盟,可沈言也曾說過,目前還不適合公開自己與他的聯盟關係,這樣對自己的發展不利呀。隨即想到這裏是勤政殿,不管沈言出於何種目的,自己絕對不能有異樣的表情。
“沈言,朕之前派了三位皇子前往淮北郡,以他們三個的身份,難道不足以當此重任嗎?”聽見沈言的請求,夏天啟的眼神微微一眯,潛意識中看了夏元虛一眼,瞧見夏元虛一副驚訝的神情,夏天啟的心悄悄的放下,看來沈言並沒有與老十八走到一起,對方這個請求看來是真的想要為朕做事,為淮北郡的百姓做事。
“皇上,正是淮北郡有了三位皇子,才會造成一些不要的麻煩呀。他們三個之間誰主誰從,皇上並沒有明確,況且,十七、十九和二十皇子與白蓮教的蓬勃發展,甚至導致政令不行的局麵有著說不清的關係。”沈言說到這裏,瞧見皇上的臉上浮現一絲怒容,連忙惶恐的跪下,“皇上,微臣並非是誹謗這三位皇子,隻是,三位皇子沒去淮北郡之前,白蓮教鬧事雖然聲勢頗大,但並沒有揭竿而起,甚至都沒有發生過大規模的攻城事件,最多隻是小規模的打打鬧鬧。”
“你的意思是老十七他們三個與白蓮教走到一起,白蓮教借助他們三個人的名分揭竿而起嗎?”夏天啟的臉上陰沉著,仿佛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皇上,非也,微臣不是這個意思。”聽見皇上開口詢問,沈言心中輕歎了一口氣,都說伴君如伴虎,稍不留神就會惹來殺身之禍,幸好皇上開口詢問,否則皇上做一個悶葫蘆,自己今朝還真是沒摸透皇上的心思,畢竟說皇子的是非乃是臣子的一大忌諱,稍微圓滑一點的臣子都不會犯這個忌諱。
“哦,不是這個意思?那是啥意思?”夏天啟的語氣稍微有一些好轉,但話語中仍然透露著一絲怒火。
“皇上,三位皇子是代替皇上巡查淮北郡,他們都想通過巡查的這件事情上引起皇上的關注,故而,微臣推斷,他們為了豐碩的建樹和形象,必定產生分歧,但是,他們誰也不服誰,或者說,他們之中除了年齡上有順序外,職權上並無,因而,一旦出現意見分歧之時,除了爭吵還是爭吵,爭吵完便會賭氣,如果微臣沒有猜錯,三位皇子必定都在淮北郡的首府相州府,可是他們又不在一個衙門或府邸裏,微臣如果沒有猜錯,十七皇子占據年齡的優勢,在淮北郡總督府,十九皇子在淮北郡總兵府,而二十皇子卻在相州府的府衙。”沈言的眼神中浮現一股強烈的自信,侃侃而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