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捕頭,你可想好咯,抓我的後果。”聽到區捕頭色厲內荏的話語,沈言的嘴角浮現一絲淡淡的笑容,區捕頭果然還是這樣一副欺軟怕硬的性子,自己四個人,而對方就一個人,一向精明過頭的區捕頭又豈會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關係,隻是礙於林學謙的命令,區捕頭不得不弄出這樣一副聲勢來。
“廢話,你是賊,我是兵,水火不相容,在下又豈能容忍你這麼逍遙的站在沈家大門口。”瞧見沈言嘴角浮現的戲謔笑容,區捕頭的臉上感到一陣火辣,仿佛自己沒穿衣服一般站在沈言的麵前。
“既然你這麼說,那你來吧,想讓我束手就擒,你還不夠這個格。”沈言的嘴角浮現一絲玩味的笑容,淡淡的掃視了區捕頭一眼,仿佛眼中根本就沒有區捕頭,對方隻是一股空氣。
“你……”沈言一副無視的態度,徹底的惱怒了區捕頭,區捕頭噌的一下抽出腰間的佩刀,冰冷的刀鋒遙指神情淡定的沈言,眼神中浮現一絲冰冷,但更多的是複雜之色,有畏懼,也有害怕。
“大膽,竟然敢向我家大人動手,我看你是想造反。”丁三林緩緩走到沈言身前,取出斜跨在肩膀上的弓,看似隨意的拿在手裏,卻是隨時都可以從背後的箭壺中抽出箭矢,射向區捕頭,洞穿區捕頭的肩骨。
“放肆,你們這是公然拒捕。”瞧見劍拔弩張的氣氛,林學謙的眼神中浮現一絲怒色,自己為官多年,何曾見過如此膽大的匪徒,竟然敢公開和捕頭刀劍相向,這簡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嘛。
“區捕頭,還不速速將他們逮捕,如若拒捕,本縣給你特權,可以就地格殺。”看到沈言等人絲毫不將自己的話放在眼裏,林學謙眼神中的怒火不由得變得更甚,同時,心中也明白,這股歪風邪氣必須要狠狠的扼殺住,否則,今後的陵南誰將自己這個知縣放在眼裏。
“林知縣好大的官威呀,看來是名副其實的陵南土皇帝呀。”沈言一副嬉笑的神情淡淡的望著林學謙,絲毫沒將林學謙那威風凜凜的話語當回事。
“你,……”瞧見沈言如此囂張的神情,林學謙氣的肺都炸了,手指著沈言,顫抖不已,半天說不出話來,隨即轉過頭,狠狠的望著區捕頭,“區捕頭,你是抗命不遵嗎,還不速速將他們就地格殺。”
“誒,我說區捕頭,你一個人呢,根本就無法抓住我們四個人,不如這樣,我給你一盞茶的時間,你可以去搬援兵,不過呢,來回一趟縣衙的時間根本就不夠,當然了,你可以假裝回縣衙,然後將林知縣丟在這裏,等過了一盞茶後,你再回到這裏,就不知道林知縣今後會不會給你小鞋穿呢。”沈言的眼神中充滿了真誠,與一臉怒氣中帶著一絲無奈的區捕頭對望了一眼,沈言還連忙向區捕頭眨了好幾回眼,就仿佛一對性趣相同的人在眉目傳情。
“對喲,對喲,你看沈府就在你身前,你可以進沈府召集家丁呀、仆役呀和護院啥的,有多少你召集多少,我們都接著,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和魅力。”聽到沈言的話語,高庸跟著身後起哄道,也學沈言那樣,不斷的向區捕頭眨眼睛,仿佛真的一心想要為區捕頭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