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把總,我們在這一帶都轉了兩天時間了,還是沒看到白蓮教的一名士兵,我們接下來是繼續擴大搜尋的範圍,還是就這麼回陵南?”郭進弧的眼眸中浮現一絲疑惑,陵南的地理位置雖然很關鍵,但是,白蓮教眼下的主要目標是相州府,所以留在陵南一帶的兵力應該不會太多,千總帶著自己等人已然成功的消滅了白蓮教一支四千多兵力的軍隊,所以陵南一帶應該不會再有其他的兵力。
“郭把總,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但是,我覺得陵南的情況稍微有些特殊,城外絕對不會隻有這麼一支軍隊。正如千總所言,白蓮教的組織架構比較複雜,我們前麵幹掉的是教主一係的人,那有沒有他們的援軍在附近?聖母一係的人會不會也有一支軍隊?”瞧見郭進弧的神態,裴向東的眼神中浮現一抹沉思,千總讓自己主動出城尋找白蓮教的軍隊,絕對不會是無的放矢,在了解了白蓮教的組織架構後,自己對白蓮教的情況又有了新的概念,兩派的人雖然不會同時出現在同一個地方,但是陵南的情況跟相州府是差不多的。
“那這麼說,我們的方向弄錯了?”聽到裴向東的話,郭進弧的眼眸中浮現一抹沉思,不太確定的說道。
“這個還真不好說,需要等房步瞳和丁三林這兩個小子打探到的消息才能判斷。”裴向東的眼睛向前方遠眺,眼眸中閃現一絲殷切的期待。
“把總,房隊長和丁什長兩人都回來了。”正當房步瞳和郭進弧有些拿捏不準的時候,一名士兵邁著急促的步伐走到房步瞳的身前,朗聲彙報道。
“真是想睡覺,有人就遞上了枕頭。”聽到士兵的彙報,郭進弧的嘴角浮現了一抹輕笑。
“走,回去聽他們也沒有打探到什麼好消息。”房步瞳說完後,率先邁開矯健的步伐,向臨時的駐紮地走去。
“房步瞳、丁三林,你兩小子這次有沒有打探到什麼好消息。”裴向東的腳步剛邁進臨時的駐紮地,瞧見房步瞳和丁三林兩人正低聲的交談著,遂開口問道。
“裴老大,我們兄弟倆辛苦的奔波著,你卻帶著兄弟們在這裏享受著秋後的陽光,真不公平呀。”聽到裴向東的聲音,丁三林的眼眸中浮現一絲莫名的神色,開著玩笑說道。
“這個可是沒辦法的事,誰叫你們這方麵比較擅長呢。”郭進弧隨著裴向東的腳步走到房步瞳的身邊時,臉上掛著滿滿的笑容,說道。
“我和丁什長分別從不同的方向打探白蓮教的行蹤,丁什長那邊沒有打探到任何情況,而我則在前方五十多裏處有一個廢棄的軍營,根據灶台的數量,這一個軍營的兵力大約在兩千人左右,根據大營遺留的東西,這一支軍隊應該在一天前就離開了大營,目前不知去向。”房步瞳的眼神中浮現一抹狐疑,將打探到的消息做了一個分享。
“一支兩千人左右的兵力,一天前才離開的?”聽到房步瞳的情報,裴向東的眼中流露一抹深深的疑惑,自己等人恰好是兩天率軍成功襲擊了一支四千多人的白蓮教隊伍,而這一支軍隊就離開了自己的大營,這是一個巧合,還是另有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