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何晴灃聽到沈言的話語中帶著戲謔的意思,眼眸中浮現一抹冰冷的寒意,冷冷的望著沈言。
“何統領,我的話已然說的夠直白了,應該不難理解吧。”沈言瞧見何晴灃一副揣著明白裝糊塗的神態,臉上浮現一抹淡淡的冷笑,嘴角微微上揚,明亮的眼神中流露一抹冷笑望著對方。
“何統領,這次你私下開盤口本身就已然觸犯了大夏的國法,然而你輸了之後竟然還賴賬,甚至連這些人的本金都不給,這已然不是什麼國法的事,而是人品的問題了。身為錦衣校的統領,竟然知法犯法,人品還有問題,這確實有些過了。”沈言似乎根本沒給何晴灃任何說話的機會,明亮的眼睛望著何晴灃接著緩緩說道。
“當然了,如果你現在將這些人的本金歸還,同時按照盤口的賠率予以賠付,我想這些人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散去,否則,此事一旦鬧開了,對你而言,可不是一件好事,也有損我大夏的顏麵。”
“沈大人,你這是教本統領如何做人做事嗎?”何晴灃聽到沈言絲毫不給自己麵子的話語,眼神中冰冷寒意更濃,隱約間閃現一抹淡淡的殺意。
“那就要看何統領如何做了。”沈言似乎沒有看到何晴灃眼神中的殺意,俊朗的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一副淡然的神態。
“這是我錦衣校的事,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何晴灃的眼神中閃現一抹殺意,冷冷的望著沈言,似乎有向沈言動手的衝動。
“我確實沒有這個資格,但是,我來這裏,一則是要討回我的本金,二則討要五倍的賠付。”沈言似乎不在乎何晴灃眼神中的冰冷殺意,嘴角浮現一抹淡然的笑容,緩緩說道。
“說吧,何統領打算什麼時候歸還我的本金和賠付呀?”
“本統領並沒有說不還,隻是現在手頭沒有這麼多的現銀,所以暫時無法歸還和賠付。”何晴灃望著沈言一副嘲諷的神態,眼神中浮現一抹恨意,恨不得一巴掌狠狠的抽在沈言的臉上,以泄心頭的窩囊火氣。
“何統領的話語明顯是耍賴呀,我們先不談賠付的事,你先將我們的本金歸還了,然後咱們再坐下來慢慢的談有關賠付的事。”沈言望著何晴灃眼神中的一抹的冰冷寒意,眼神中閃現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一抹春風輕輕的拂過,似乎給人帶來了無窮的暖意。
“沈大人的話確實在理。”何晴灃聽完沈言的話語,眼神中的冰冷神色似乎有所轉變,然而眼神還沒有保持一會兒,便瞬間冷著一張臭臉,冷冷的說:“本統領說的很清楚,現在手頭沒有這麼多現銀,如果願意等,本統領保證一個月後肯定歸還,如果等不了,大可以去錦衣校指揮同知、去刑部告狀,甚至去告禦狀,本統領一概接著。但是,千萬不要有任何把柄落在本統領的手上,否則,到時傷了顏麵就好看了。”
“好一句傷了顏麵,看來何統領是鐵了心的將賴賬這條黑路走到底了。”沈言聽到何晴灃強詞奪理的話語,俊朗的臉上浮現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一點都不在乎何晴灃賴不賴賬,自己能不能討回本將和賠付,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