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晴灃身為錦衣校統領,卻不想著為朕忠心辦事,卻隻想著一些蠅營狗苟的事,甚至暗中進行著一些為非作歹的勾當,現摘去何晴灃錦衣校統領一職,交由錦衣校指揮使許三原、刑部員外郎沈言和金陵府知府宋瑋三堂會審。至於錦衣校暫時空缺的統領一職,由大夏皇家軍郎將沈言頂替。欽此。”
聽到許三原喊出聖旨到時,不論是沈言,還是何晴灃,又或者人群中的任何一人,都齊刷刷的跪了下來。許三原瞧見大家都跪下後,眼眸中流露一抹戲謔的笑容,冷冷的望了何晴灃一眼,從衣袖中請出聖旨,尖著嗓子選讀著聖旨的內容。
“這不是真的。”何晴灃聽完聖旨的內容後,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眼神空洞的望著許三原,似乎想要從許三原的臉上看出這隻不過是許三原跟自己開的一個玩笑。
何晴灃心中很清楚這道聖旨給自己帶來怎樣的命運,自己之前為何能耀武揚威,甚至連郭扁瑄都不太敢跟自己太過較真,就是因為皇上曾是自己的保護傘,自己當初出賣了前指揮使得到的保護傘,然而,這個保護傘卻向自己下手了。莫非是自己這些年真的做的有點過?又或者將皇上的保護傘當成了自己不法的依據?
何晴灃不敢想象失去錦衣校統領後會有怎樣的結局,等待自己的隻有一條死路。
“沈大人,哦,不,應該稱呼沈統領,恭喜了。”許三原根本不去理睬何晴灃,一雙充滿了銳氣的眼眸中流露出一抹爽朗的笑容望著沈言,朗聲說道。
“嚇死我了,許公公,我原以為你會幫助別人呢,沒想到我最後竟然成為了一個大贏家。”沈言的嘴角浮現一抹淡淡的笑容,配合著許三原繼續在何晴灃的心窩中插上幾刀。
“沈統領,何晴灃和這裏的人和事就交給了,咱家還要回宮向皇上複命。至於沈統領打算什麼時候會審何晴灃,請提前通知咱家一下。”許三原的眼眸中帶著一抹會意的神態望了沈言一眼,隨即臉上流露一抹戲謔的笑容,望了癱軟在地上的何晴灃,緩緩的從何晴灃的身邊走過。
“許公公,救我,不念我這麼多年來為錦衣校立下多少功勞,就念我這些年來的苦勞,我願意歸還盤口的本金並按照五倍的賠率賠付,更願意交出這些年來我的所得,隻望許公公救我。”瞧見許三原從自己的身邊離去,何晴灃知道許三原是自己的最後一個機會,如果錯過了,自己真的比那些流浪漢還不如,遂猛的一把抱住了許三原的大腿,臉上流露兩道淚痕,聲音哽咽著說道。
“放手。”許三原似乎沒有想到何晴灃會如此下賤的抱住自己的大腿,白皙的臉上浮現一抹怒容,眼神中流露一抹厭惡的神態,冰冷的說道。
“許公公救我。”何晴灃根本就沒有聽許三原的話,仍然緊緊的抱住許三原的大腿,帶著哭腔說道。
“再不放手,我就廢了你的雙手。”許三原極其厭惡的說道,聲音中充滿了冰冷的寒意和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