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總兵,我們這是要撤往蕪州府嗎?”林學謙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低落的情緒走到羅玉輝的身前,自己身為陵南的縣令,在陵南麵對危機的時候不尋思著如何解決,相反跟著羅玉輝逃了出來,如果後麵不能有所建樹,估計自己的仕途也就走到頭了,甚至會還遭遇到朝廷的秋後算賬。
“蕪州府是一座大城,白蓮教在那裏一定有重兵把守,我們這點兵力能打下蕪州府嗎?”瞧見羅玉輝輕輕的點了點頭,林學謙的眼神中閃現出一抹興奮和一絲擔憂。
興奮的是,隻要羅玉輝能打下蕪州府,自己多少也能分到一些功勞,自己逃離陵南的罪責也就會減輕許多,甚至還能撈到一些好處。擔憂的是一萬多一點的金陵前軍能否打下蕪州府真的是一個未知數,尤其是一萬多士兵的士氣十分低落。
“放心吧,隻要我不死,就能保你沒事。”羅玉輝的眼神中浮現出一抹霸氣,淡然的望了林學謙一眼。
羅玉輝如此對林學謙也是一個無奈之舉,按照以往的性格,羅玉輝根本就不會將林學謙放在眼裏,可自己逃離陵南是自己的一大汙點,必須要有人跟自己一起分擔這個汙點,而林學謙便是最佳人選,不僅僅他是陵南的知縣,還有林學謙的政治智慧,這也是自己需要的,雖然羅玉輝不缺政治智慧,可多了林學謙一個就多了一份希望。
“羅姐姐,瞧你這麼悶悶不樂的樣子,莫非還在為戰敗一事而感到自責嗎?”林佩蓉瞧見羅玉衣的臉上寫滿了不快樂的神色,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走到羅玉衣的身前,輕聲說道。
“我雖然不是一名軍人,可畢竟是出身在軍人家庭,遭遇這樣的慘敗,我心中確實感到一種不舒服。”瞧見林佩蓉關心的眼神,羅玉衣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無奈的神色,輕聲說道。
羅玉衣留在陵南的這段時間裏最大的收獲便是認識了林佩蓉,雖然林佩蓉是一個文弱女子,可她有一些想法還是能和羅玉衣不謀而合,也正是這個原因,羅玉衣與林佩蓉真心的結交。
“羅姐姐還是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打仗那是男人的事,我們隻要做到問心無愧就好。”林佩蓉的眼神中閃現一抹淡然的神色,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沈言的影子來,如果這一戰由沈言來打,會不會也是這個情況?
“話雖如此,可我內心中還是無法接受被白蓮教戰敗的事,甚至丟棄陵南而不顧。”羅玉衣的眼神中浮現出一抹深深的自責。
“我內心中雖然也感到十分的痛心,可是麵對這樣的局麵,我們也沒有任何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種慘劇的發生。”林佩蓉心中也感到一陣無奈,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事實。
“對了,你能更我說說沈言當初在陵南打敗白蓮教的事嗎?”羅玉衣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盡管自己知道沈言兩次完美的擊敗了白蓮教,可具體的情況並不是很清楚。
“沈言擊敗白蓮教的細節我還真不是很清楚。”林佩蓉也想知道沈言當初如何擊敗白蓮教的過程,可惜的是,一些具體的細節並沒有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