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大人。”聽到沈言的話語,羅玉衣的眼神中浮現出一抹亮色來,雖然加入大夏皇家軍的時間不長,可是羅玉衣明顯感覺到這裏的每一個人對待自己的態度跟之前的金陵前軍完全不一樣。
之前在金陵前軍中,大家對自己的態度是一種仰視,是一種追捧,自己仿佛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這這裏,即便是曾經金陵前軍的士兵對待自己的態度也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不再仰視自己,而是將自己看成了一個平等的人,盡管他們的眼神中偶爾還會閃現出一抹複雜的神色,有仰視,有平視,還帶著一些瞧不起,不過,整體上是平視的眼光最多。
而真正讓自己感到舒心,或者說平視自己的就是京郊兵營中的那五百名老兵,自己從一開始訓練不過關時,他們眼神中閃現出隱晦的瞧不起,盡管沒有一個人正兒八經的表露出來,可自己還是十分清楚的感覺到了。而後來自己訓練過關了,甚至能做到和某些男兵同等的尋了強度時,他們的眼神中不再是瞧不起,而是真正的尊重和平時,真正的將自己當成了一個平等的對待。
如果說在這裏讓自己感到最舒心的地方,還是這裏的將領們對自己的態度,這些人一開始有著許多的不理解,到後來對自己的尊重和包容,這是在金陵前軍中無法找到的,甚至在三哥或羅家都無法得到的,在三哥麵前,自己永遠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女孩,而在羅家,自己永遠是高高在上的金絲雀,隻有在這裏,自己才能找到了自己的價值。
而聽到沈言的一番話語後,羅玉衣的感觸更深,自己是女子參軍本來就打破了慣例,如果自己的表現還是傲嬌的公主那樣,自己在這裏根本就沒有任何價值,也沒有任何生存的意義,所以,想要得到他們的平等對待的機會,隻有自己將這裏當成自己的家,當成自己的港灣,再加上自己的後天努力,包括沈言在內的所有人都會視自己為戰友,生死相依的戰友。
這樣的感情來之不易,也很難得到,但一旦得到了,自己就一定要好好珍惜。羅玉衣的腦海中想道。
“第三,假設白蓮教此番的目的是想打通蕪州府的障礙,從而達到淮北郡的有效溝通。那不管我們采取怎樣的策略,蕪州府是白蓮教必須要打下來的,所以,這對我們而言是一個極其重大的挑戰,正如第二點假設的那樣,金陵前軍一定會放棄蕪州府,隻有我們獨自麵對白蓮教,以我們現有的兵力和實力能否打敗白蓮教?這雖然不是一個未知數,但是,我絕對不想用極大的犧牲獲取勝利。”沈言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望了大家一眼,接著緩緩說道。
“第四,假設白蓮教想要通過別處打通淮北郡的暢通,或者說打開眼前的僵局,從而擴大白蓮教的地盤。如果情況真的是這樣,那這一支白蓮教精銳隻能說是前鋒,是試探的先頭部隊。”
“結合以上的假設,不管我們麵對的白蓮教是帶著怎樣的一個目的,我們如果想要贏得這一場戰爭的最後勝利,我們隻能想辦法吃掉眼前的這一支五萬的白蓮教竟然,隻有這樣,才能緩解朝廷的壓力,才能讓我們的名聲在大夏的境內揚名立萬。”沈言說到這裏,眼神中帶著一絲鼓舞的神色,望了眼前的眾人一眼,朗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