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為何要趟這攤渾水。”霍庭安雖然是錦衣校的統領,更是皇後的侄子,可是從來沒有見過戒翁,更不知道戒翁便是大內侍衛的統領,從戒翁的身上絲毫感覺不到有強大的實力,看上去對方是一點都不會武功的樣子,然而從許三原對戒翁的神色上看,戒翁的身手一定遠超許三原,否則,許三原也不會請戒翁動手了,心思急轉間,霍庭安的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不動聲色的說道。
“我也不想趟這攤渾水呀。”戒翁雙手一托,微微聳肩,露出一抹無奈的神色。
“可許三原秋到我身上,我這個人耳根子軟,就不得不出手了呀。”
“前輩既然耳根子軟,那就不好參與進來好了,反正我也不想再跟許公公動手,這樣一來,前輩也就沒有動手的必要了。”霍庭安望著一臉微笑的戒翁,眼神中閃現出一抹強烈的危機,緩緩說道。
“那不行,皇上說了要帶你進宮,許三原辦不成的事,那隻好由我來辦咯。”戒翁微微一笑,緩緩說道。
“這樣吧,我也不動手,你就跟在我身後前往皇宮一趟,皇上無非是想問你幾個問題,問題一問完,你不就可以回來了嗎,繼續睜著小酒,逍遙自得多愜意。”
“前輩這是在消遣我嗎。”聽到戒翁的話語,霍庭安的眼睛不由得一眯。
“這是你自己誤解了,我本身為皇上效命的人,而許三原也是,你覺得他求到我身上了,我還會不聞不問嗎,不是一直都說霍庭安是十分聰明的嗎,怎麼也會有犯糊塗的時候。”戒翁淡然一笑的說道。
“走吧,我不想跟你動手,畢竟你是皇後的侄子,光是這份麵子,我必須要給。”
“皇上派出許公公和前輩這樣的高手,看來一定是不想讓我活下去了。我如果跟著你們進宮,那豈不意味著我自尋死路。”霍庭安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望了許三原和霍庭安一眼,淡然的說道。
“皇上隻不過是向問你幾個問題而已,你何必想的這麼複雜。”戒翁的神色如常,沒有絲毫情感上的波動,緩緩說道。
“僅問幾個問題就出動這麼大的陣容,錦衣校不說,竟然出動了秘諜,盡管我是皇後娘娘的侄子,然而皇後娘娘已然仙逝多年,皇上即便對皇後再有情感,然而任何一段情感都會隨著時間的退意而變淡,況且,皇上身邊從來不缺女人,他對皇後娘娘的情感也早就煙消雲散了。”霍庭安神色平靜的說道。
“所以,皇上一定是對我動了殺念,才會有如此的陣容。”
“你又沒有做對不起皇上的事,皇上為何要對你動殺念,我看你是想的太多了。”戒翁淡然一笑,眼神中露出一抹平靜的微笑,緩緩說道。
“伴君如伴虎,誰也不知道皇上心中的真正想法,而我隻不過是一個失敗的錦衣校統領,皇上又怎麼會親自要詢問我幾個問題這麼簡單。”霍庭安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很明顯,戒翁在說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