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南的白蓮教的士兵雖然還有八萬多,然而這些士兵中幾乎有一半是我放回去的,你覺得他們遇到了我,還有足夠的士氣和勇氣跟我打嗎?”沈言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望了鄒豔鎧一眼,緩緩說道。
“原來不是你仁慈,而是你一早就布下了這個局,白蓮教上下全都被你騙了。”聽了沈言的話語,鄒豔鎧的眼神中閃現出一抹強烈的震撼,沈言這份計謀有多深遠,即便是自己一向佩服不已的文相也不如,怪不得文相這一次輸的這麼慘。
“戰爭不是一場戰役就能決定勝負的,需要經過很多層麵的較量,如果隻是將眼光放在一場場戰役上,那最多隻是一個出色的將領,而無法成為一名優秀的將領。”沈言似乎不覺得這個謀略有多厲害,更沒有任何沾沾自喜的神色,神色如常的淡然一笑,緩緩說道。
“你說話可算數?”見識了沈言深遠的謀略,鄒豔鎧的眼神中閃現出一絲死灰的神色,遇到這樣一個強勁的對手,自己再厲害也不是對手,就連文相都不是對手,還不如光棍一點呢。
“我說話一向算數,你如果不信,我也沒有辦法。”瞧見鄒豔鎧眼神中的疑惑,沈言淡然一笑的說道。
“你想知道什麼有價值的消息?”鄒豔鎧的眼神中浮現出一絲沉思,帶著一絲複雜的神色望了沈言一眼,緩緩問道。
“那就要看你知道什麼消息了,或者是說你的命值什麼樣的消息了。”聽到鄒豔鎧的話語,沈言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這個鄒豔鎧也實在太過無趣了,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著跟自己玩心眼,討價還價,似乎自己真的想要從他的嘴裏獲得十分重要的情報一樣,殊不知自己隻是想要從他的嘴裏確定一下崔紹年的身份,最多加上教主和大少爺的身份。
“唔,你這樣一說,讓我感到更迷惑,我不是很清楚你想要的情報,不如這樣,你想要知道什麼,隻要是我知道的,我就告訴你,從而換得我的性命。如何?”鄒豔鎧稍微沉吟了片刻,眼神中閃現出一絲沉穩的神色,望了沈言一眼,朗聲說道。
“你這麼說也是一個方法。”聽到鄒豔鎧的話語,沈言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看來這個鄒豔鎧還不死心呀,既然這樣,那就讓他慢慢的接受心理的折磨吧。
“不過,我並沒有太多的時間跟你這麼耗著,你如果不想說,也沒有關係,就當我啥也沒問啥也沒說,反正,我對白蓮教的一些秘聞和組織架構也是有一定的了解。”沈言說到這裏,稍微停頓片刻,望了鄒豔鎧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失落和無奈的神色,隨即,臉色浮現出一絲正色。
“來人,帶這位鄒將軍下去,等打掃完戰場後,送這位鄒將軍去見他們的同僚。”
“多謝沈大人的寬厚。”聽到沈言竟然送自己與同僚見麵,看來這個沈言也不是很厲害嗎,還不是被自己耍的團團轉,可隨即,眼神中閃現出一抹死灰和焦慮,送自己見同僚,不是見麾下的將士,而是見李延瓏和何誌甄這樣的同僚,那豈不是意味著,想到這裏,鄒豔鎧神色一變,朗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