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裴向東等人瞧見沈言竟然被白蓮教聖母生擒而走,眾人的眼神中閃現出一絲濃烈的恨意,然而,麵對白蓮教聖母這一招釜底抽薪之計,裴向東等人由於實力不濟隻能幹著急。
“高侍衛,你的傷沒事吧。”夏元虛的眼神中閃現出一抹焦慮,沈言被白蓮教聖母擒走,其目的十分明確,就是讓自己等人群龍無首,對白蓮教造成不了任何實質性的傷害,如此一來,白蓮教就暫時就不會受到沈言的攻擊。
夏元虛相信沈言的名聲在白蓮教中已然形成了一個十分巨大的效果,正是如此,白蓮教覺得自己對上沈言沒有絲毫的把握,所以,白蓮教聖母才會出此下策。說是下策,也不盡然,如果大夏皇家軍和仆從軍無法組織起有效的攻勢,這個下策變成了上策。
“多謝皇子關心,屬下的傷並不礙事,隻是沒想到白蓮教聖母的實力竟然如此的強悍。”高庸吐了一口血,眼神中閃現出一絲不甘和無奈,憤恨的說道。
“可惜的是,沈兄弟被她擒走了,否則,沈兄弟在的話一定可以在軍事上完敗白蓮教。”
“白蓮教聖母擒走侍講的目的正是如此。”夏元虛微微歎了一口氣,沈言不在,以自己半吊子的軍事水準,根本就不可能打敗相州府的白蓮教。
“皇子,眼下沈兄弟被擒走,這裏的軍事指揮需要你出麵了,同時,我們也要將沈兄弟被擒走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傳給皇上,讓皇上派出頂級高手前來搭救。”高庸的眼神中閃現出一絲苦澀的笑容,正如沈言說的那般,自己無法走出心結,境界就無法提升,無法邁過先天這一道坎,而今天被白蓮教聖母所傷,高庸的內心中似乎有些勇氣麵對自己的心結了,隻是這份勇氣還不夠強烈。
“高侍衛,本皇子雖然跟侍講後麵學了一些軍事,但如果說到指揮打仗,本皇子還沒有這麼大的信心。”聽到高庸的話語,夏元虛的眼神中閃現出一抹意動,然而,夏元虛清楚自己的底細,軍事理論上還可以,但若要說道行軍打仗,自己還是有所欠缺。當然,一個將領的成長總是需要一些實戰來磨練的,但是,眼前這支軍隊是沈言千辛萬苦訓練出來的,如果一不小心,將這支軍隊折損了,那自己就愧對沈言的信任和栽培了。
“皇子,論到行軍打仗,末將雖然略輸沈大人一籌,可是這一籌也不是很大,針對眼下的情況,末將想自我推薦一下,末將願意承擔指揮攻打相州府的副指揮,指揮仍有皇子擔任。”羅玉輝瞧見沈言被白蓮教聖母擒走後,臉上雖然浮現出一抹強烈的震驚,可內心中卻樂開了花,沈言不在了,這裏論軍事指揮能力,當屬自己最強,所以,這便是自己奪權的最佳時機,說不定還能一轉乾坤,打敗白蓮教,挽回自己曾經失去的顏麵。
“這,……”聽到羅玉輝的話語,夏元虛的眼神中閃現出一抹猶豫,羅玉輝確實是眼下軍事指揮的最佳人選,經驗足,資曆也夠。然而,眼前是大夏皇家軍和仆從軍,不是金陵前軍,羅玉輝想要指揮他們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況且,羅玉輝未嚐沒有想要借機攬權的念頭。
“啟稟皇子,小人有話要說,不知當不當說。”瞧見羅玉輝的勢力和夏元虛的猶豫,黃維遷的眼神中閃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果然如同大人所預料的那般,羅玉輝的心思並不單純,而夏元虛還是有些嫩,盡管和大人的年紀相仿,可是,差大人不是一點兩點,怪不得大人能勝任他的侍講。
“黃幕僚,你身份侍講在軍隊上的幕僚,有時候代表的便是侍講在軍事上的顏麵,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說,即便說錯了,本皇子也不會怪罪。”瞧見黃維遷出麵了,夏元虛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尷尬,一定是自己表現的太古稚嫩,所以,黃維遷才出來幫自己解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