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屬下在白蓮教的時候,雖然算不上是白蓮教的高層,但多少也聽說過一些關於白蓮教高層的內幕。”黃維遷的眼神中閃現出一絲亮光,腦海中快速的閃過白蓮教高層的一些信息,緩緩說道。
“哦,說來聽聽。”沈言雖然對白蓮教的高層有著一定的了解,然而聽到黃維遷的話語後,依然有著想要聽聽的想法,一則不會駁了黃維遷的麵子,二則也可以佐證一下自己掌握到的信息是否夠全麵。
“白蓮教雖然實現聖母和教主兩套管理班子,但是,這兩套班子的人幾乎沒有什麼交叉的地方,人員互不統屬,也互不幹涉,最多就是相互搶奪利益。”黃維遷的眼神中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笑容,稍微沉吟片刻,緩緩說道。
“王天佐的出身,屬下不多說,大人已然知道了,據說王天佐當初見到白蓮教聖母後的第一眼就被白蓮教聖母的氣質深深的吸引了,後來王天佐多次向白蓮教聖母表白,白蓮教聖母一開始還能好言相對,然而王天佐根本就不識趣,白蓮教聖母最後用武力將王天佐狠狠的揍了一頓,打的王天佐見了白蓮教聖母就有一種膽戰心驚的感覺。”
“這個消息本來屬於絕密,隻有兩位當事人和相四琮護法知道,誰知有一次相四琮有屬下一起暢飲最後沒有控製住喝多了,或許是對於王天佐的怨恨,或者是出於對王天佐的不滿,相四琮借助醉酒將這個消息就告訴了屬下,然後第二天,幾乎小半個白蓮教的中高層都知道了,為了消除此事的影響,相四琮大冬天的光著膀子、背著荊棘跑到王天佐的麵前懇請原諒。”黃維遷說到這裏,嘴角不由得的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笑容,飲酒雖然可以增加一些聊天的氛圍以及增進一些情感,但過度飲酒就會造成一些不必要的影響,這方麵自己做的很好,沈言做的更好。
“老黃,你太不地道了,說到關鍵的時候怎麼卡住了呢。”裴向東瞧見黃維遷的神色,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打趣的說道。
“一開始王天佐並沒有接受相四琮的歉意,並且還放言說相四琮根本就沒有道歉的誠心,隻不過是想要減少他自己犯下過錯應該承擔的責任。此言一放出來,頓時在白蓮教的中高層掀起了軒然大波。”聽到裴向東假裝的催促,黃維遷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並沒有揭破,接著緩緩說道。
“相四琮這個時候反而有一種騎虎難下的感覺,自己如果不能妥善的處理好這件事就會引起聖母一係和教主一係的鬥爭,從而消耗白蓮教的力量。”
“確實如此,有時候一個小小的流言就會煽動小小的翅膀而引發一些天翻地覆的變化。我雖然對相四琮沒有足夠的了解,然而,從這短短的兩次打交道,相四琮確實沒有解決這個事的能力和魄力。”沈言微微頷首,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自信,緩緩說道。
“確實如此,此事越鬧越大,最終白蓮教聖母站了出來,說出了兩件事,從而讓王天佐閉口不再提這件事,第一件是王天佐的人可以派出軍隊和相關的人員進駐陵南,從白蓮教聖母一係中分取一些利益,不過前提條件是王天佐的人能從聖女的手中搶奪,而不是白給;第二件是聖母讓相四琮當眾戒酒。”黃維遷的嘴角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笑容,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