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府上來了許多官軍,將大門圍堵上,隻進不出,小的也是得到他們的許可後跑來給老爺傳話的。”一名年約五十出頭的青衫老者微微喘著氣,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潮紅,跑到一名五十出頭的錦衣老者身前,微微低著頭,低聲說道。
“董管家,這不可能吧。”錦衣老者身邊一名六旬上下的黑衣老者聽到青衫老者的話語,眼眸中帶著一絲疑惑,還沒等錦衣老者說話,搶先說道。
“敘老爺,這麼重要的事,小的怎敢胡言亂語,小的平日裏沒別的長處,就是退跑得快,而且老爺的府上離這裏也比較近,所以小的第一個到。”青衫老者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憨態,朗聲說道。
“老夫十分奇怪,在相州府誰敢圍困陵府,整個相州府誰不知道陵兄雖然不怎麼管事,卻是名副其實的相州府第一人,陵兄更是相州府各方勢力的領頭羊。”黑衣老者敘老爺的眼眸中流露出一抹疑惑,根本就不相信相州府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圍困錦衣老者陵老爺的府邸。
“老爺,老爺,大事不好了。”敘老爺的話語剛落,一名二十出頭的青衣青年男子一路狂奔而來,瞧見敘老爺的那一刹那,青衣青年的眼神中閃現出一抹委屈的神色,微微喘著氣的說道。
“我說小洞子,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老爺不是一向教你做人要時刻保持一顆冷靜的心,這麼慌張成何體統。”敘老爺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不快,小洞子的表現著實讓自己在陵老爺麵前有些失臉。
“老爺,府上來了許多官軍,將府邸圍的是水泄不通,不允許任何人隨意的進出,小的能跑來也是他們讓小的前來給老爺傳話。”小洞子的臉上寫著恐慌,敘府在相州府的實力雖然不是最頂尖的存在,可也是跺一跺腳,相州府也得抖上一抖的存在,相州府的廂軍對敘府一向都是恭敬有加,什麼時候這麼囂張的圍困敘府。
“什麼,府上也被官軍圍困了?”敘老爺聽到小洞子的話語,眼神中流露出一抹震撼。
“敘兄,看來不是我陵府被官軍圍了。”錦衣老者陵老爺的眼眸中帶著一絲沉思和震撼,相州府誰敢這麼大膽,陳誌安和穀朝汝都在這裏,下麵的人更沒這個膽子圍困陵府和敘府。會不會又可能是白蓮教殘部冒充官軍,想要訛詐一些錢財?
不對,白蓮教的人即便能潛伏在相州府城內,也不可能會有這麼多人,圍困陵府和敘府的官軍應該是真的,廂軍的人沒有這個膽子,那唯獨是沈言的人。
可是,沈言的人怎麼可能進入相州府?
沈言能進入相州府,那是因為沈言的身手了得,可沈言的人並不可能個個都有沈言這般的身手。
“陵兄,會不會是沈言的人?”敘老爺似乎也想到了這個可能,眼神中帶著一絲不確定的神色,迎上陵老爺有些沉思的目光,緩緩說道。
“看來敘兄也想到了。”聽到敘老爺的話語,陵老爺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笑容的背後夾雜著一絲疑惑。
“敘兄可能想到沈言的人是如何進入相州府的?”敘老爺的實力在相州府雖然不是最強的,但是敘老爺的智慧在這個圈子中卻是出了名的,故而陵老爺才會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