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一群廢物,平日一個個將自己吹捧的是上天下地無所不能,然而本官隻是讓你走出總督府都做不到,還自吹什麼,本官養你有什麼用,養一條狗也比他們強。”穀朝汝將自己心愛的鼻煙壺狠狠的摔在地上,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響,眼眸中閃現出一抹濃烈的火氣,朝著身邊不遠處的一名灰色長衫中年大聲訓斥道。
“大人,不是他們不努力,而是對手實在是太過狡猾,不管他們使出怎樣的招數,仿佛對手一早就猜到了他們會采取怎樣的措施,而直接撞進對方進行布置的口袋中,所以,他們才會一而再的折了人手。”聽著穀朝汝在大發脾氣,灰色長衫中年的神色沒有絲毫的波動,臉上也沒有絲毫表情,仿佛穀朝汝說的不說自己的人,十分冷靜的說道。
“本官不管,你要知道本官一旦回到了金陵就意味著本官的仕途走到了陌路,即便二皇子想要出麵保住本官,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況且,二皇子也不一定會在此事上敢於皇上叫板。”聽到灰色長衫中年男子的話語,穀朝汝的語氣稍微冷靜了下來,又或者是隨著自己的一陣發泄,心中的那股氣也泄了出來,故而,說話也不再那麼偏激了。
“大人,沈言想要整垮大人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盡管沈言深得皇上的信任和器重,可在整個朝堂的布局中,皇上也不會太過偏向沈言。”灰色長衫中年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冷靜,似乎根本就不相信沈言能將經曆宦海浮沉幾達三十年的穀朝汝整垮,穀朝汝如果那麼好整垮的,早就被對手整倒了,何至於讓沈言撿到這個大便宜。
“不要小看了這個沈言。”聽出灰色長衫中年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以為然的神態,穀朝汝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複雜的神色,當初自己也就是因為沒有將沈言放在眼中,所以,才會輕易的被沈言抓到了一些小辮子,而被沈言強行羈押,否則,自己又何必如此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派人走出總督府,利用自己的人脈關係進行有效的反擊。
“大人,要不要派人做了他。”灰色長衫中年男子說到這裏時,右手輕輕的自己的喉嚨前劃過。
“做了他?”聽到灰色長衫中年充滿殺意的話語,穀朝汝的眉頭輕輕一皺,帶著一絲疑惑的神色,緩緩說道。
“他身邊有大內侍衛,而且還聽說他自身的身手也十分的厲害,你確保你手下的人能暗中做掉他,不要弄的沒有做掉他,反而又多了一個指向本官的罪名。”
“大內侍衛又不是菜市場的大白菜,皇上派出幾名大內侍衛,主要的還是保護十八皇子的,隻要部署得當,未嚐就沒有這個機會。”灰色長衫中年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自信,臉上露出一抹冰冷的殺意,輕聲說道。
“至於他身手厲害,這些隻是傳聞,傳聞有時候未必是真的,就算他的身手厲害,這一次我會暗中跟著,如果他真的如同傳聞中的那般身手,那我就親自動手,至於其他的人就順帶著拖延住所謂的大內高手便是。”
“有你親自出手確實有了很大成功的可能,但是本官覺得你還是不要太過大意。”聽到灰色長衫中年要親自出手,穀朝汝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意動,灰色長衫中年的身手深不可測,這些年來幫助自己暗中處理了許多強勁的對手,從來而沒有失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