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個條件都可以嗎?”高庸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饒有興趣的問道。
“隻要在小的幾個兄弟的能力範圍之內,任何一個條件都可以。”賀老大雖然不知道高庸的葫蘆裏賣的是啥藥,也不清楚高庸這麼問的用意是什麼,依然帶著一抹自信,朗聲應道。
“那好,那你們幾個將穀朝汝的人頭送到沈兄弟的麵前吧。”高庸的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淡然的望了賀老大一眼,朗聲說道。
“這……”聽到高庸的話語,賀老大的眉頭微微一皺,眼神中明顯閃現出一抹為難的神色。
“不是你自己說什麼條件都可以嗎,怎麼這個條件有那麼讓你們幾個如此為難嗎?”瞧見賀老大為難的神色,高庸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不高興,這不是明擺著想要那自己開涮嗎。
“不是這個條件讓小的幾個兄弟為難,而是小的幾個兄弟當初投靠了穀大人,如今為了自己的前程和老五的仇怨而選擇了背叛,然後就這麼明晃晃的將刀槍對準了穀大人,雖然小的幾個兄弟能下得了手,可心中多少有一點坎。”賀老大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無奈,緩緩的解釋道。
“好了,高老大,你就不要拿對方開心了,也不用讓他們為難了。”沈言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爽朗的笑容,適時的插話說道。
“沈大人,……”聽到沈言的話語,賀老大有些拿捏不準沈言的態度,眼眸中閃現出一抹小心翼翼的神色,試探的說道。
“你也不必如驚弓之鳥一般的驚慌和忐忑,高老大隻是試探一下你的態度,試探一下你是否言行一致,真的如同你表現的那般人無信則不立。”似乎感受到了賀老大的心情,沈言的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爽朗的說道。
“沈大人的意思是?”聽到沈言的話語,賀老大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詫異,原以為高庸是想要追究自己的言而無信的責任,原來對方隻是試探自己做人的基準,這落差確實讓自己感到震驚呀。
“你和你兄弟們想要表達的意思,我已經完美無缺的收到了,關於賬簿的事,這原本就是你們自己提出來的,我對這個所謂的賬簿並沒有太大的興趣,既然已經被別人捷足先登了,你就說明我與這個賬簿沒有任何的緣分,所以,你們幾個也就不必太過在意這件事。”沈言的眼神中閃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望了賀老大一眼,緩緩說道。
“至於你所說的投名狀,這個對於我而言並不重要,如果我接受了你們的投靠而讓你們用投名狀來證明自己,那就是我對你們的不信任,也是對我自己的不信任,況且,高老大開玩笑讓你用穀大人的人頭來做投名狀,這本身就不合理。”沈言說到這裏,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淡然的說道。
“你們跟著穀大人那麼長時間了,雖然一直都是做著暗麵上的事,可多少也應該知道一些官場的規矩,現在穀大人被我羈押,如果穀大人在羈押期間丟了性命,皇上雖然不會責怪我,然而多少我也要承擔一些責任。”沈言說到這裏淡然的望了賀老大一眼,瞧見對方點頭表示知道這個,嘴角便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