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佟,走,跟我處理陵府和敘府的事吧。”黃維遷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將腦海中關於這些事情微微的趕了出來,浮現出陵府和敘府的事情,眼眸中帶著一絲期許的神色,淡然的望了佟韶華一眼,隨即淡然說道。
“老黃,陵府和敘府的事不是已經確定了嗎,莫非還有什麼變數不成?”聽到黃維遷的話語,佟韶華的眼眸中閃現出一絲疑惑。
“變數到不至於,隻是有些事情需要重新梳理一番。”黃維遷的眼眸中閃現出一絲猶豫,稍微停頓片刻,似乎在組織語言,隨即接著說道。
“大人雖然下令抄了陵府和敘府,但是在清點這兩府財產時我發現這兩府的猜測實在過於驚人,光是兩府猜測的數字就完全可以武裝五支大夏皇家軍和仆從軍,由此可見,陵府和敘府的實力是多麼的雄厚。”黃維遷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帶著一絲沉思,緩緩說道。
“確實如此,陵、敘兩府的實力加起來幾乎可以控製住整個相州府的民生事務,這也是為何每任總督總是將陵府和敘府的當家人做為座上賓的一個重要原因。”佟韶華的眼眸閃現出一抹無奈的神色,自己上任伊始也曾想過從這兩家著手,從而改變相州府的現狀,然而一則由於自身的性格使然,二則由於上峰的暗示甚至是直接指控,三則是陵府和敘府的實力確實非同凡響,故而佟韶華不管怎麼努力都無法更改這個現實,最終迫使自己差點泯然眾人矣。
“你出任相州府知府也有幾年了,雖然這幾年來上麵被總督府的人壓著,下麵被陵府和敘府等相州府的鄉紳製約著,做起事來確實不太容易,不過,想必你對陵府和敘府多少也做了一些調研的事情,總比我這個外來戶要強多了,所以,針對陵府和敘府,我想聽聽你所知道的一些事情,包括任何方麵的。”黃維遷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望了佟韶華一眼,心中明白佟韶華處在這個位置的尷尬,如果沒有遇到沈言,或者說沈言不給佟韶華這個機會,或許佟韶華真的泯然眾人矣了。
“說到對陵府和敘府的了解,我在這方麵確實做了一些功課。”聽到黃維遷的話語,佟韶華的眼眸閃現出一絲複雜的神色,知府做到自己這個程度確實也算是一個奇葩的結果了,盡管如此,自己並不甘心就這麼被上下聯手排擠,還是做了一些事情,比如收集陵府和敘府的相關消息便是自己做的最大的一項。
“陵府在相州府紮根差不多有百多年了,經過三代的經營和努力,幾乎控製了相州府的各項民生,當然,陵府在相州府的名聲還算是不錯,每月初一和十五都會出來做善事,比如向一些乞丐施粥,偶爾救濟一些落難的讀書人。”佟韶華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回憶,隨即將自己收集到的陵府大致情況做了一個簡短的闡述。
“敘府的情況跟陵府幾乎差不多,隻不過來相州府的時間比陵府還要早一代的時間,經曆了四代人的努力才達到如今這個輝煌的境地,也確實不太容易,所以,敘府的人幾乎每個月都會讚助一名貧窮的讀書人,支持他們三年的讀書費用,從而,敘府的實力雖然比起陵府稍有不如,可論到影響力並不比陵府差,尤其是敘府在當代家主的經營和努力下,名聲更顯,更被戲稱為這個圈子的智囊。”佟韶華的眼眸中些這一些敬重,一個人能在一個圈子中得到尊重,尤其是被稱為智囊,足以證明這個人在這個圈子中的影響力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