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你這的責備本將軍嗎?”陰紹唐聽到沈言含槍夾棒的話語,眼眸中的那一抹怒火似乎再也無法抑製住,臉上流露出一絲憤怒的神色,冷冷的望著沈言,恨不得想要上前將沈言狂揍一頓。
“豈敢,本官心中即便再怎麼對陰總兵不滿也不敢表露出來,本官是什麼身份,陰總兵是什麼身份,在這點上,本官尤會犯這樣的低價錯誤。再說了,本官對陰總兵也談不上什麼滿不滿,畢竟陰總兵也有著自己的考慮和立場,又怎麼能做到一心為公。”沈言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可話語中帶著一副明顯的隱射,似乎在責怪陰紹唐的不做為,或者說是在指責陰紹唐在其位不謀其政。
“放肆!”聽到沈言明顯的責備話語,陰紹唐再怎麼好的涵養也忍不住要爆發了,再說了,陰紹唐壓根就沒有什麼好的涵養,故而,猛的一怕眼前簡易的案桌,隻聽見砰的一聲,陰紹唐麵前的那張簡易案桌頓時四分五裂,案桌上的東西散落一地。
“沈言,你是一軍總兵,本將軍也是,這裏是金陵步軍的地盤,本將軍奉勸一句不要因為口無遮攔而導致一些不愉快的結果。”
“陰總兵這是在嚇唬本官嗎?還是覺得本官隻有三個人,或者說說陰總兵覺得金陵步軍的士兵將我們三個留下?”聽到陰紹唐冰冷的話語,沈言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爽朗的笑容,絲毫沒有將陰紹唐的話語放在心上,反而有一種肆無忌憚的感覺。
“沈言,你太過放肆了,不要仗著皇上的寵信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本將軍的耐性。”陰紹唐徹底的被沈言的態度激怒了,手背上的青筋仿佛隨時要從手背上崩裂開來。
“陰總兵如此在意本官的話,是不是意味著陰總兵這段時間心中有愧,否則又何必如此的暴跳如雷。”沈言絲毫不在意陰紹唐是否暴跳如雷,眼眸中帶著一絲清明,淡然的望著陰紹唐,似乎一點也不擔心陰紹唐暴怒下命令金陵步軍留下自己和高庸以及陸玄雨。
“沈言,你很好,你成功的激怒本將軍了。”瞧見沈言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陰紹唐怒極而笑的望了沈言一眼,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的說道。
“陰總兵是打算親自出手,還是讓麾下的士兵將本官三人留下?”沈言一副隨意的樣子,淡然的望著陰紹唐,臉上浮現出一抹淡然的笑容。
“本官如果是陰總兵的話就不會這麼動怒了。”沈言說完後,嘴角浮現出一抹爽朗的笑容,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沈言,你到底想要弄什麼玄虛?”瞧見沈言的神態,陰紹唐的眼眸中閃現一抹疑惑,冷冷的望著沈言,似乎想要一眼看穿沈言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陰紹唐雖然內心感到異常的憤怒,然而陰紹唐並不是剛出道的年輕小夥,也不是沒有任何城府的渾人,沈言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自己的極限,這其中難道就沒有沈言的圈套或者說其他的用意,如果自己不能過分謹慎而中了沈言的圈套,那自己到時候找誰哭去。故而,瞧見沈言如此這幅神態,陰紹唐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盡管眼眸中已然帶著一絲怒火,可話語中明顯的多了一絲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