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來的快,也的也很快,當親信豎起白旗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陸玄雨和葉少卿通力合作,將親信身邊的人擊敗了,在無可奈何下,親信丟掉了手中的武器,而親信身邊的將士在豎起白旗的那一刻就有人丟掉了兵器,否則,陸玄雨也就不會這麼迅速的控製住局麵。
“沈大人,末將已然豎起了白旗,為何你麾下的將領還是不管不顧的展開廝殺,甚至還趁機展開了反擊,你這是在攻打友軍,一旦這個消息傳來出去,沈大人即便再怎麼深得皇上的信任和器重,也會遭到別人的攻訐。”當親信成為了陸玄雨的俘虜後,沈言邁著矯健而輕快的步伐來到了戰場,而親信一瞧見沈言,眼眸中閃現出一絲不甘和後悔,更多的還是一些怨恨,沈言一下子就擊碎了自己所有的希望,同時還滅掉了自己身邊一半的兵力。
“夜色如此暗淡,本將又怎麼能清楚的瞧見你豎起的白旗。”陸玄雨聽到親信竟然用一種質問的語氣跟沈言說話,嘴角浮現出一抹冰冷的笑容,在沈言還沒有開口之前,臉上露出一股無助的神色,朗聲說道。
“你在說謊,我們都是習武之人,雖然今晚沒有任何的月色,可我們身邊都是有火把,火把雖然不是特別的多,尤其豎起的白旗周邊火把更加的明亮,你一定能看到這一點,可是你依然不顧我豎起的白旗而繼續廝殺,導致我金陵步軍一下子失去了近一半的兵力,這個責任需要你來承擔。”
“如此說來,你是一定要將戰敗的責任歸咎於本將咯。”聽到親信的話語,陸玄雨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冰冷的寒意,冷冷的望著對方一眼。
“事實本是如此。”瞧見陸玄雨的眼光,親信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懼意,色厲內荏的說道。
“本官不想聽這些沒有任何營養的扯淡之語,本官隻想知道你身為金陵步軍的一名校尉為何要率領金陵步軍攻打我大夏皇家軍,我大夏皇家軍駐紮在此地乃是經過了本官與陰總兵協商後定下來的,莫非你覺得你的決定比本官和陰總兵還要大。”沈言靜靜的聽到這裏,知道自己該商場表演了,如果繼續讓陸玄雨跟對方撤下去還不知道會扯到什麼時候,故而,沈言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鄰家男孩一般,淡然的望了陰紹唐的親信一眼。
“本將……”親信聽到沈言的話語,眼眸中閃現出一抹淡淡的慌亂,知道真正考驗自己的時候來了,張了張嘴,想要辯解一二,卻不知一下子該從哪裏說起。
親信盡管一早在陰紹唐的麵前就說了遇到沈言之後的種種變化和理由,然而真正麵對給人感覺沒有絲毫壓力的沈言時,親信才意識沈言比外界傳聞的還要厲害,那一雙眼眸中雖然沒有任何威嚴,可淡然的神色仿佛能刺穿自己的內心,如果自己有任何一句謊言,沈言一下子就抓到了一般。
“當著大人的麵竟然還敢自稱本將,雖然你不是大人麾下的將領,可是大人的級別比你高好幾級,你這是沒有禮數,沒有大人的表現。”陸玄雨站在一旁,眼眸中閃現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望著親信的神色,連忙送上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