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本座心中還是有一個較大的疑惑,單憑一個縣尉和一名錦衣校根本無法打開城門。”王天佐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疑惑,一雙充滿熾熱的眼神望著沈言,朗聲問道。
“王教主,有時難度糊塗也是一種境界,本官告訴你兩個在這一戰中發揮了重要功效的人員,一則是為王教主釋疑,二則也是為陰總兵展現一下本官的布局能力,以免陰總兵總覺得本官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或者說本官這一次能光複陵南是一種幸運。”沈言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淡淡的望了王天佐一眼,隨即將目光落在陰紹唐的身上。
沈言心中很清楚,不要看陰紹唐到現在一句話也沒有說,可是這老小子心中一定是充滿了疑惑,隻是礙於顏麵,或者說在這一戰中並沒有發揮任何功效而從自己手中分到一半的功勞,陰紹唐心中還是充滿了感慨。
為了讓陰紹唐心中的那份好奇澆滅,或者說為了不讓陰紹唐事後去調查自己在陵南的布局,沈言就不得不借著這個機會一層接一層的揭開陵南戰局的麵紗,為陰紹唐和王天佐等人揭秘,以免陰紹唐事後從一些蛛絲馬跡中找到自己部署的痕跡。
“看來沈言除了這明麵上的兩個人外,還有其他的一些不想讓自己等人知道的部署,而這些才是這一戰最關鍵的因素所在,可惜,自己等人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知道這個關鍵所在的因素了。”聽到沈言的話語,陰紹唐的眉頭微微一皺,瞬間便明白了沈言話語背後的用意,如果自己還過於追查沈言在陵南的布局,那就是自己不給沈言麵子了。
陰紹唐雖然沒有將沈言放在眼中,可那是之前的看法和態度,而經曆了陵南戰局的部署,陰紹唐已然將沈言放到了一個同等水平的存在,所以對沈言的這份小心思,陰紹唐必須要放在心上,避免為了這樣的一件事而得罪了沈言,當然,陰紹唐內心中並沒有覺得自己如果真的跟沈言發生了衝突,沈言能對自己造成怎樣的威脅,可多一份小心對陰紹唐而言並不算是什麼壞事。
“哼。”聽到沈言如此不給自己顏麵,王天佐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惱怒的神色,可王天佐還真的不敢跟沈言翻臉,起碼在眼前這個狀態下。
沈言瞧見王天佐的神色,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難道自己要跟王天佐說,我一早就跟聖母進行了合作,此次能成功打開陵南的城門,除了我剛才說到的曹雲山外,還有聖母安排在你身邊的人,還有我之前在陵南的部署不成。
沈言還沒有愚蠢到,不,確切的說,還沒有自大到這個程度,沈言一旦公布了這裏麵真正的內幕,就意味著沈言之前的努力很有可能就會一早回複到之前的狀態,被皇上打入天牢未必沒有可能。
與白蓮教勾結這可是一個不小的罪名,沈言的背景還沒有雄厚到霍庭安的地步,就算是霍庭安,皇上還是定了一個終生禁足的罪,沈言雖然深得皇上的信任和器重,可不敢跟霍庭安相媲美。霍庭安可以仗著皇上的麵子得到皇上的庇佑,沈言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