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什麼事情需要如此的嚴肅嗎?”瞧見沈言的神色,衛重安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凝重的神色,以自己對沈言的了解,看來沈言接下來要說的事一定很嚴重,為了消除大家心中的那一絲顧慮,衛重安的嘴角露出一抹憨厚的笑容,接過沈言的話語,朗聲問道。
“這件事一定要嚴肅,否則出了紕漏,我還真的無法保住你們,甚至為了自保,我還會第一個向你們動手。”瞧見衛重安的神色,沈言一下子就明白了衛重安這番話語背後的用意,然而,這件事必須要讓他們謹慎對待,不可有絲毫的懈怠精神,故而沈言的嘴角浮現出一抹嚴肅,淡淡的望了衛重安一眼,正色的說道。
“大人既然這麼說,那末將等人就嚴肅對待,一定不會有任何的泄露。”聽到沈言的話語,衛重安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淡然的笑容,知道沈言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然而沈言依然是這樣的一副神色,那就說明沈言要說的事情一定很嚴肅,想到這裏,衛重安的嘴角露出一抹凝重,朗聲說道。
“北胡國師等人留在金陵不走,並不是我剛才說的那般是為了想要跟金陵學子進行交流,而是另有目的,而這個目的的背後用意確實昭然若揭。”聽到衛重安的話語,沈言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淡然一笑的說道。
“北胡國師一行人留在金陵的這段時間已然收買了我大夏很多的官員,可以說金陵中有實權的也好,沒有實權的也罷,起碼超過了三成的官員被北胡國師一行人收買了。”沈言說到這裏,嘴角露出一抹嚴肅的神色,淡淡的望了大家一眼,接著說道。
“這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一旦北胡國師想要對付我大夏,憑借著北胡國師等人掌握到我大夏的情報,試想一下,一方有著充足的準備,而且還知根知底,另一方則是完全的被動,或者說壓根就沒有這個意思,一旦這樣的戰局發生,結果可想而知。”
“大人,既然你有著這方麵的考慮,那為何不向皇上進言,想必以皇上對大人的信任和器重,皇上一定會重視此事的。”聽到沈言的話語,荊少澤的眼眸中浮現出一抹沉思,沈言的話語雖然沒有一定的依據,然而沈言向來都沒有說過空話,很多事情,沈言的預測和事實確實有著驚人的相似,故而,荊少澤內心中十分相信沈言所說的事情一定會發生,為了減少大夏的損失,荊少澤忍不住插話道。
“我也想過這問題,隻要我向皇上進言,皇上一定會認可我的話語,然而,這其中還存在著一些細節的問題,而這些細節的問題將會成為影響皇上布局的一個關鍵所在。”聽到荊少澤的話語,沈言微微頷首,眼眸中閃現出一抹鼓舞和讚許的神色,緩緩說道。
“皇上也好,還是朝中的大臣也罷,大家心中都還沉浸中三十年前那一場大戰的輝煌,大部分人都覺得北胡已然臣服了我大夏,就不會再有其他的雜念,即便北胡是前科累累,然而之前是北胡占據著絕對的上風,而這一次則是我大夏完全主導了戰局,所以,北胡就算有什麼不臣之心,也不敢跟我大夏叫板,這是實力帶來的碾壓性的心思。”沈言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然的無奈,這是一種刻板效應帶來的結果,就算是朝中已然有著一絲有誌之士能意識到這一點,然而主流卻是一片祥和,或者說生活在三十年前的那一戰的輝煌的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