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大人,你離開金陵後,倒是有一件事一直懸而未決,確切的說,這件事情隻能有大人來拍板。”馬仕超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正是,隨即嘴角浮現出一抹淡然的笑容,望了沈言一眼,帶著一絲仰望的神色,緩緩說道。
“哦,錦衣校在你的代理管理下一直都很正常的運作,有什麼事情你都不能決斷,非要我來拍板?”聽到馬仕超的話語,沈言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詫異,自己離開金陵之前,雖然沒有直言錦衣校的事情都委托給馬仕超代為管理,即便馬仕超有些事情無法決斷也可以找葉無雙處理,然而現在馬仕超跟自己說還有一件事懸而未決,著實讓沈言感到一些驚訝。
“大人,事情是這樣的,大人在取得了淮北郡白蓮教一場重大的勝利後,這個消息傳到了勤政殿,皇上召集群臣商議此事時,一名渾身是血的錦衣校人員手持一枚奇怪的令牌大聲嘶喊陵南急報。”馬仕超的眼眸中浮現出一抹回憶的神色,隨即將甄玄桑手持一枚奇怪的令牌一路暢通無阻的抵達勤政殿的事情做了一個簡單的闡述。
“哦,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聽完了馬仕超的闡述,沈言的眉頭微微一皺,這件事情中明顯透露出一些玄機在裏麵,相信當初殿內的朝臣也都清楚,否則也就不會爆發出各種各樣的聲音,如果不是在勤政殿,估計這名錦衣校早就被人拿下,甚至被當成了奸細而秘密處死了,這名錦衣校能活下來,不是他帶來的消息有多麼的重要,也不是因為他是錦衣校的緣故,而是他手中的那枚奇怪的令牌。
“事情發生後,如果不是許公公親自領著甄玄桑來到這裏,估計會有許多方麵的人會中途攔截,即便如此,還是有一些暗下勢力的人和一些其他勢力的人想要將手伸到錦衣校的衙門來,也正是如此,葉佐領才會感到十分的惱火,才會選擇用嘴狠辣的手段來威懾那些勢力,還真別說,葉佐領的這個做法後,不管是其他的實力還是那些暗下勢力都乖巧了下來。”馬仕超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複雜的神色,一枚奇怪的令牌差點在金陵掀起了腥風血雨,如果不是許公公的威壓,如果沒有葉無雙的狠辣出手,估計錦衣校衙門早就變成了菜市場那般,不管是哪隻阿貓阿狗都可以進來肆意的妄為。
“甄玄桑此人現在還在我們錦衣校衙門?”聽到馬仕超的話語,沈言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開過,眼眸中閃現出一抹沉重的神色,馬仕超或許意識到了這其中暗藏的玄機,隻是還沒有跟自己直言,或許馬仕超還沒有意識到,甄玄桑不算什麼,關鍵是那枚奇怪的令牌,盡管沈言還沒有見過那枚令牌,但直接告訴沈言,這枚令牌不簡單,否則,甄玄桑也不可能做到一路暢通無阻的抵達勤政殿。
“自從許公公將甄玄桑送來後,屬下親自接待了他,並在衙門裏安排了一個偏僻的院子讓他暫時休息,並且跟他說了,隻要大人回來就會妥善的解決這個問題,故而,甄玄桑也一直安心的住在衙門裏,哪裏也沒有去。”馬仕超的神色如常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