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過生了場病,她就和變了個人似得?
阮卿卿至始至終都在關注時亦的麵部表情。
和時亦交往五年,他實在太會偽裝,以至於在結婚當她才知道這人並不是真心喜歡自己。
他喜歡的是阮家的錢財。
他甚至在兩人如膠似漆的情況下和初戀重歸於好,給自己戴了綠帽。
阮卿卿想到這裏有些想笑。
見時亦獨自往旁邊走,邊走邊不忘用眼神示意自己跟上去。
跟上去做什麼?
又要她掉入他設的陷阱?
朱紅的櫻唇嘴角上揚,阮卿卿麵帶譏笑的看了時亦一眼,轉身朝時亦所在位置的反方向走去。
她沒必要為了複仇去貼近時亦。
她有資本現在就叫時亦跪在地上,求自己放過他。
隻是如果讓獵物主動跑到自己麵前送死,這樣就少了許多捕獵的樂趣。
阮卿卿用手撥了撥掉到耳側的長發,轉眼間消失在走廊拐角處。
被留在原地的時亦雙手緊握成拳。
那張往日白淨帥氣的臉上,這會兒哪兒還能看到方才的焦急。
他的目光死死盯著方才阮卿卿走過的拐角處,最後手握成拳,狠狠朝身側的牆麵上打了一拳。
他廢了兩年的功夫才接近阮卿卿,這回阮卿卿答應自己在一起,他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
沒成想她不過是大病一場,怎麼要比從前還讓人難以捉摸。
嗤了聲,時亦動了動拳頭,眼中的風暴逐漸轉為平靜。
沒關係,他還有時間。
隻要過了今晚,阮卿卿就是再把眼睛安在頭頂看人又怎樣?
最後不還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