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和偉在一起的時候經常被打,還有每次他們那個的時候他都非常粗暴,弄她身上到處是青紫,所以經常擦這些藥。
陳虎雖然是個混黑的,但是他不傻,一猜就猜到了是怎麼回事。
她又不是剛會走路的孩子,怎麼可能會經常摔著碰著,一定是遭到暴力毆打才會經常受外傷。
能這樣對她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房偉。
想到這,陳虎的火氣又竄了上來,“這個癟犢子,下次再見到他手腳我都給他卸了。”
琪一驚,忙勸道,“別!人身傷害是犯法的,我可不想我剛認個哥哥就因為我做犯法的事,今晚你掰斷他一隻手,估計一時半會的不會再出現了,以後隻要他不來找我麻煩我就當不認識他。”
陳虎也沒再話,看著她把藥擦完,這才離開,並幫她把店門鎖了上。
坐上車,陳虎看了看裏麵已經熄滅聊燈,驅車離開。
………
司徒浩第二就知道琪被調到地下拳擊俱樂部的事。
因為當時是他把琪安排在會所上麵休閑區工作的,所以陳虎把灑到地下,經理馬上就打電話告知他了。
對於陳虎的反常司徒浩在掛了經理的電話後就打給了他。
要是別人他也懶得過問,但那個甲殼蟲是易景城女饒朋友,會所地下的營業項目和上麵的不同,萬一出點什麼事不過去。
陳虎接到電話時還沒睡醒,看到是司徒浩的號碼所有的瞌睡瞬間全無,恭聲的問道,“二爺,是不是會所出什麼事了?”
C市,司徒浩長身直立在落地窗前,陽光在他那張雌雄難辨的臉上渡上一層粉金,讓他俊美的五官更加魅惑。
他饒有興趣的問道,“你把安琪要到你那邊去了?”
陳虎微微一滯,隨即想到肯定是經理告訴他的,於是應道,“是,我還沒來得及跟您彙報。”
“對她有興趣?”司徒浩問。
跟了他這麼多年,他可從來沒見他對哪個女人這麼上心過。
陳虎抹了把臉,“不是,她現在是我妹妹,她想學防身術,所以我就私自把她調走了,您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就讓她回原來的崗位上。”
“妹妹?”司徒浩別有深意的笑了起來,“陳虎原來你好這口啊,不過我先提醒你,房偉那次的沒錯,她可能不能生孩子了。”
對於這個手下他了解,沒有親人,就算想找女人成家也得找個能生的,以免以後絕了後。
陳虎不卑不吭的解釋,“二爺你誤會了,我就是單純的認她做了妹妹,絕對沒有那方麵的想法,所以她能不能生孩子都是我妹妹,相反,如果將來她找的男人要是嫌棄她不能生孩子,我就崩了他。”
司徒浩邪魅的鳳眼一眯,“你真的對她沒有那種意思?”
他怎麼覺得有點不信啊。
“真的,”陳虎道,“昨晚她下班後房偉又來找她要錢了,她不給房偉就搶,讓我逮住了弄斷他一隻手腕,我看她一個女孩子挺可憐的,所以就認她做了妹妹。”
………
琪的幸運之星就要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