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杯飲盡,司徒浩又要倒酒的時候手出其不意的被一隻冰涼的手抓住。
琪急急的勸,“二爺您真的不能再喝了,我…我知道自己有點多管閑事,但是…您別喝了。”
不管他對她怎麼樣,怎麼看她,但隻要對她好的,或者幫助過她的,她都會拿出真心對待對方。
更何況眼前這位爺可不隻幫了她一次,她一直把他當成自己的恩人和貴人,自然不想讓他有事。
手腕上冰涼的觸感讓司徒浩忍不住側眸看向她,嘴角勾勒出一抹調戲的笑,“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你這麼關心我我會以為你愛上我了。”
琪像觸電般倏地縮回手,剛才她就是情急才伸手阻止他的,根本沒想這麼多。
琪慌亂的解釋,“我…我…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的。”
就她這樣的現在連愛一個饒資格都沒有,怎麼可能會愛上他。
更何況他這麼優秀,如果真的被她愛可能是一種侮辱。
現在她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剛才為什麼要伸手啊。
尷尬和壓抑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就在琪打算起身走的時候,樓梯上又傳來腳步聲,很快司徒睿也隻身著一件浴袍從上麵走下來。
見到來人琪忙站起身朝對方打了聲招呼,“大少好。”
司徒睿看看兩人,眉梢微微一挑,別有深意的了句,“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這個弟弟他可是很了解的,肯定又開始泡女人了。
不過這位身份有點特殊,如果讓易景城的女人知道她朋友被司徒浩睡了,麵子上可有點不過去。
知道他誤會了,琪忙出聲解釋,“大少您誤會了,我隻是出來喝點水,見二爺一個人在這喝酒過來看看,我們沒有怎樣。”
司徒浩也淡淡的瞥了一眼自家大哥,視線不經意掃到他鎖骨下的痕跡時,輕笑出聲,“大嫂每帶孩子那麼辛苦晚上還要伺候你,大哥不是我你,你該多體諒一下大嫂,睡眠不好衰老的會很快的。”
司徒睿淡然的坐到他的另一邊,伸手也從架子上拿了個酒杯倒上就,黝黑的眼底下全是笑意,“我自己的老婆怎麼疼愛我當然知道,用得著你一個連愛都不知道的人來教?”
司徒浩,“……”
得,算他沒。
抬手與他碰了碰杯,司徒浩繼續調侃自己的哥哥,“是不是火沒泄完大嫂睡著了?看你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我就了一句就對我開火了。”
站在一旁的琪聽著兄弟倆毫不避諱的話,臉頰燒的通紅,想自己先走了,又不好意打斷兩人,最後隻好默默地退了回去。
等她離開,司徒睿用下巴示意了一下,低聲的道,“怎麼?打算對這個叫安琪的下手了?醜話我可在前頭,她是樂悠悠的朋友,跟外麵那些女人不一樣,別到時收不了場。”
司徒浩嗤笑一聲,懶洋洋的看向自家大哥,“哥,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就她那樣的要是你你能硬的起來?病殃殃的也就能承受房偉那種弱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