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怕了。
總感覺這個醫生想切了自己的淚腺。
量身定做,他以為這是做衣服?
白鷗笑了笑:“我沒——”我沒病。
沈遙知扶起白鷗:“妹妹,不要諱疾忌醫。”嘿嘿。
白鷗搖頭:“不——”我不要。
沈遙知不容反駁道:“沒關係,沒錢治療姐姐姐夫這裏多得是。”勢必要治好你白蓮花黑寡婦病。
大勢已去,事已至此。
白鷗藏住心裏的瘋狂扭曲,微笑道:“嗯,謝謝姐姐姐夫。”咬牙切齒。
沈遙知摸摸白鷗的頭發,萬分垂憐的道:“好好的女孩子,年紀輕輕,跟花兒一樣,怎麼就得了這種病?唉。”
白鷗選擇死亡。
白鷗氣場十足的來,又憋了一肚子氣回去。回去還沒坐三秒鍾,就被自己的爹扔去國外了。
原因是,愛哭會引起海平麵上升?去別的國家哭去?
所以禍水東引?
行吧。
白鷗:我一定會回來的!
沈遙知頭也不抬:哦。
其實,送白鷗離開這件事是聶清文的主意。切淚腺是白鷗自己腦補的,沈遙知怎麼會那麼凶殘,她是很友善的,外加遵紀守法。
塗助理就負責給白鷗她爹打電話這件事。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
何況,本來就有一個諸葛亮。
電話錄音是這樣的。
“白總,您好,我是聶總裁的助理。”
“哦哦,塗助理啊,什麼事?”
“是這樣的,您的二女兒白鷗白姐,身患頑疾,總裁和太太於心不忍,想送她去治療。但白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這……”
“哦哦,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