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那一天是醉酒,隨意一說的,沒一人會認真。”鄒欣妍辯駁道。
“欣妍學姐,咱們倆才是最門當戶對的,唯有我這樣的豪門少爺,才可以匹配你尊貴的身分,戀愛要講求門戶相當,和一個沒身分地位的窮家夥在一塊兒,你是不會美滿的。”
許侃愷心中明白,倘若詹家想牢固自己一個地方的豪強的位置,一定要和一個力量差不多的世家攀親,這是家族子孫的命運,而許家剛好切合這要求。
因為這個,許侃愷早已經臭無恥地做夢娶鄒欣妍當老婆兒。
“果真傻帽都不說人話,一講話就表現得特殊傻子,居然恬不知恥到這樣的沒救的境況!”此時,齊樂冰寒說道,根本沒有把許侃愷當回事,連正眼睛都沒瞧他一下。
聞言,許侃愷麵色當即陰鬱下來,說話的口氣不放在眼裏道,“哼哼,你算啥玩意兒,別覺得鄒欣妍和你吃頓飯,你就覺得攀援上詹家了,我跟你說心裏話吧,鄒欣妍早晚是我太太!”
“齊樂哥,你不需要理會這白癡,他太蒙昧了。”
鄒欣妍差一點氣笑了,爺爺可是把齊樂當做救命恩公,叫做絕代神醫,因此壓根不可能有齊樂想攀援詹家之事,反倒是詹家對齊樂萬分敬重,當作座上賓!
“欣妍妹妹你不用擔心,我絕對不和這樣的沙雕鬧不愉快的。”齊樂沒理會許侃愷,輕笑著道。
齊樂的淡定,讓許侃愷不快到了一定境界,心中暗中想著,哼哼,狗東西,你就接著裝,老子會叫你在實際跟前,叩頭道歉的。
許侃愷唇角掠過一縷冷淡的笑,從褲袋子裏拿出一張儲蓄卡來,隨便地丟在了地上。
“現在是東大校慶的好日子,我不想手上沾血,倘若你知道輕重的話,跪地將這張儲蓄卡撿上來,裏邊的錢屬於你,卡裏有六百萬,夠你在東海買一整套屋子了,要求是離鄒欣妍遠一點,滾的越遠越不錯!”
許侃愷之聲非常大,差不多全餐廳的學生都聽到了,他這樣做的目標,就是當著所有人的麵侮辱齊樂,倘若齊樂哈腰撿上這張儲蓄卡的話,他就成了。
“我靠,這是六百萬啊,果真是富有的人,得罪不起,得罪不起!”
“如果我,馬上把錢拿到手,女人算什麼東西啊,再漂亮的妹子也有老的一天。”
“你是還是不是傻,人家可以將欣妍學姐拿下,便說明不是尋常人,他會差這六百萬?”
“說不定啊,如果最後欣妍學姐將他給甩了,難道不是雞飛蛋打,還不如如今把真材實料裝入褲袋子裏,這樣比較實惠。”
旁觀的圍觀群眾,眾口紛紜,沒一個知道事的事實,完全部是從自己的認識動身。
“六百萬好多嗎,掉在地上也就聽個響罷了,這樣吧,你跪倒喊三句爺爺,我這塊手表屬於你!”
說話間,齊樂一揮手,挽起袖袍,摘下一塊亮銀白色的手表來,放到了桌上。
這塊手表在日光的映照之下,璀璨生輝,可巧照在許侃愷的麵上。
因為之前一會兒齊樂始終沒出現這塊手表的全部,因此許侃愷壓根沒發現。
作為不務正業少爺,許侃愷見聞廣博,這塊鑲著鉑鑽的江詩丹頓,肯定是真品,看上去價錢很高。
“答應的話,就跪倒叫爺爺吧,我這塊表也沒什麼錢,托夥伴從競拍會上買的,也就八百萬美元。”齊樂淡然說道。
臥槽,八百萬美元,折算起來RMB,幾乎所有4200多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