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啊,反正都收了一樣了,多收一樣沒差,而且,我也買了我自己用的。我告訴你啊,早晚都搽點到冬臉就不會皸了。”
“這到冬還早呢。”田靜笑。
“這叫提前預防!等冬皸了再用就來不及了。”
田靜還是兩樣都收下了,再推辭下去就見外了。
從田靜宿舍會去,田夏打算吃了晚飯再上去宿舍,這時候食堂人還不多,正吃著呢,看到周曉霞挽著許諾,兩個人嘀嘀咕咕地走進了食堂。
田夏有點『迷』糊了,周曉霞和許諾關係好過?自己上輩子怎麼沒發現,要是周曉霞和許諾關係好,自己不可能對許諾此人毫無印象啊。
兩個人並沒有看到田夏,打了飯依然坐在一起得熱乎。
田夏曾經覺得自己是了解周曉霞的,後來過了很多年,她發現她了解的東西都是大家都可以了解到的。
比如她也是海省人,甚至和自己一個剩比如她家姐弟五個,她是老大,她還有三個妹妹,最弟弟。比如,她家條件不好,她必須拿獎學金才協…
至於其他的,田夏覺得自己並不了解,重來一次,看著周曉霞的作為,田夏更覺得自己上輩子白頂了個好姐妹的頭銜,完全不了解這個“姐妹”。
田夏看著狀似親密地兩個人,看來自己得重新了解一下自己的“好姐妹”了。
一切都不能『操』之過急,反正自己有的時間。
周三一大早,顧饒曼看著田夏穿的是洗得發黃的舊回力鞋。
“夏,你不是買了新的回力鞋了嘛,你怎麼還穿舊的呀?”
“因為我要先把舊的穿壞了扔掉。”
“哦,那你等我一下,我也換舊的旅遊鞋。”著就坐在田夏床邊要脫已經穿好聊回力鞋。
田夏一頭黑線,姐姐,軍訓這種費鞋的事,穿回力鞋好了麼,你還要穿舊…旅遊鞋。
我們真的不一樣,都是一樣的鞋,當然先穿舊的。可是不一樣的鞋,軍訓當然穿便夷啊。
田夏覺得自己要和她解釋這個得解釋半,索『性』拉起顧饒曼,“別換了,來不及了。早上就先這樣吧。”
然後拉著人就走。
軍訓並不嚴格,隻是不停地練習隊粒唯一難熬的就是熱,實在是熱,每次站軍姿田夏都覺得要倒了。
這中午,田夏幾個剛吃了中飯,焉了吧唧地準備回宿舍去趕緊睡一覺,宿管阿姨叫住了田夏是有電話。
田夏估『摸』著應該是大哥或者二哥打的,信他們應該已經收到了。
結果,出乎意料,居然是外貿公司的吳哲打的。
吳哲表示之前田夏翻譯的材料很好,這邊突然有個對方公司的產品明需要翻譯,專業詞彙有點多,而且要得急,實在找不到人,問田夏有沒有時間。
“晚上不軍訓倒是可以做的,隻是沒時間過去拿。”
“這個沒關係,你什麼手方便,我送去你們學校,實在是著急。”
田夏讓他下午六點送到學校來,如果隻是一份的話,明中午這個時候就可以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