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夏按部就班地做著自己的事,並沒有過多地去關心陶金玲那邊的情況,畢竟事有輕重緩急。可是陶金玲卻不淡定了。
陶金玲的婚姻並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麼幸福,因為她是從鄉下回來,雖然她去鄉下之前他們家條件是好的,可是動『蕩』年間,她的父親熬不住去世了,哥哥也泯然眾人與,因為她父親是為了她丈夫的父親的去世的,她現在的丈夫是迫於家庭壓力娶的她。
陶金玲躲躲藏藏地找了幾個律師問了這種情況,幾個律師都表示這就是重婚罪,問怎麼辦,當然是把其中一個給離了啊。
再具體怎麼做陶金玲就沒有再問了,畢竟她的是她一個朋友,再問那就是她了,她自認為自己也是有頭有臉的人。
陶金玲想移民,想帶著兒子移民,她不能有犯罪記錄,一旦她有不好的記錄,不光她,就是她兒子也不能可能出去了。
那邊陶金玲在心急火燎地寫信問田夏怎麼辦,田夏卻完全忘了自己給那邊扔了個炸彈,依然按部就班地做自己的事。
顧饒曼下午最後一節課沒有,兩個人約好了在學校門口彙合一起過去。
經過兩的改進、磨合,四個人基本上已經很有默契了,顧饒曼雖然覺得累,可是她也看出來了,幾個人刻意把輕巧活計都給了她。
生意一好過一,今當然比昨好。
忙裏偷閑,剛煮了一波抬出去,田夏轉過身擰開水杯大口大口地往嘴裏灌水,剛一回頭,撞上了。
田夏順著人牆抬頭,不是吧,又是卓航,哥,你是帥,可是一那麼出現三次,還是有點嚇饒呀。
田夏以為自己拍胸口的動作很,到沒人察覺,可是卓航可不是別人,任何微的動作他都是能察覺的,何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退後一步,田夏抬頭,“吃東西啊,要吃什麼自己撿,撿好了再稱,放心,會給你優惠的。”
卓航看了一眼顧饒曼,又:“我們人多,你看著煮吧。”
人多看著煮,這是什麼『操』作?
田夏微微踮腳,從他肩頭看過去,果然多,自己的兩張桌子都坐滿了,還坐不下,還有幾個人蹲在遠一點的地方,有幾個火星忽明忽暗,不用想都是在抽煙。
這些人都穿著和卓航身上一樣的衣服,綠『色』的短袖,藏青『色』的短褲,所以……定向班的都來了?
“你們這是定向班的都來了?”田夏問。
“嗯,除了一個病號。”
田夏扭頭看菜籃子,蔬菜看起來不多了,19個人吃有點少了,肉倒是還有多,隻是肉貴啊。
“菜都給你們煮了,隻是肉挺多的,還有點貴,你們要嗎?”
“多是多少?我們能不能吃完?”
田夏看著卓航額頭一顆汗珠在慢慢滾動,下意識就想抬手,手抬到一半才反應過來,不對,這時候的劇本我們還不熟,她又極度不自然地把手放了下來。
“吃是能吃完的,隻是……”
卓航自己抬手用短袖擦了一把汗,“貴沒事,能吃完就煮。”
田夏點頭,那這就把剩下來的菜都包圓了?自己可以早點收攤了?
雖是包圓了,可是田夏還是讓顧饒曼稱一稱,最後還抹了零頭,45塊錢。
可是,卓航走的時候直接給了五張十塊,等不得田夏找錢,他就帶著定向班的人走了,田夏想追出去給錢,被顧饒曼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