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導員,田夏更是有恃無恐了。
這個導員要教學的本事是沒有的,農村考上大學的,之所以留校是因為嫁了學校領導的兒子,因為自己是農村出來的,靠讀書改變了命運,所以她很照顧農村成績好的學生,不觸犯校規她基本都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李老師好。”田夏乖乖打招呼。
導員點點頭,看,成績好的學生也有禮貌。
“田夏,你在正好。”
“哦,這事啊,真好和你有關。”
田夏裝作一頭霧水地看著導員。導員清清嗓子,“許諾,你和顧饒曼潑了一桶水在她床上。”
“啊,是的。”
導員沒想到田夏這就承認,圍觀的學生越來越多了。周圍人也在議論紛紛。
“田夏,這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你給許諾同學道個歉?”
“沒什麼誤會。”
導員正想著怎麼挽回一下這個好學生的麵子,周曉霞話了。
“田夏,你成績那麼好,你怎麼不講道理呢,許諾就滴了幾滴水在你床上,你怎麼直接潑一桶水在人床上呢?”
周曉霞話音一落,周圍議論聲更大了。
“聽田夏是最高分入學啊。”
“真的啊,成績好有什麼用,這人品也就那樣吧。”
“就是就是,人品更重要,第一名怎麼了,也就比其他人多考了那麼幾分。”
田夏皺眉,“老師,她她就滴了幾滴水啊?”
導員點頭。
“那我也就潑了幾滴水而已。”
“你胡,我床還濕著呢。”
“算了,我是農村來的,不過你,老師你進來看看吧,我這個農村學生是怎麼被她欺負的。”
田夏一臉委屈,委屈中又帶著無奈。
導員跟著進宿舍了,田夏又對圍觀的人:“你們要沒事也來我們宿舍看一看。”
田夏指著濕了大半,還有個半圓淺黃『色』水漬的褥子對導員:“她幾滴水把我褥子弄成這樣了,你看,地上還有一灘呢。”
導員看許諾,許諾聲:“我不知道衣服還在滴水。”
“嗬,你自己擰沒擰水自己不知道?”
楊蓉聲:“我提醒你了,你我多管閑事。”
許諾回頭瞪楊蓉,瞪完了才想起來導員還在,又裝作很委屈的樣子。
王紅也:“我也提醒了,她田夏一個農村學生能拿她怎麼樣,還不怕她。”
這就傷人了,大學裏農村學生可不少,導員自己就是,她最聽不得別人農村學生怎麼樣,無形中,心已經偏向了田夏。
“王紅你別『亂』講,我沒有這個話。”
王紅聳肩,“我犯不著詆毀你,你這話在宿舍也不是第一次了,宿舍裏誰不可以作證。”
完,其他人或輕或重地都點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