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你找人做個傷情鑒定,往重裏寫。”
“多重?要轉業?”
“不是,要賠償,盡量鑒定嚴重一點。”
年輕地軍醫走到門邊,拍著卓航的肩膀,“走走走,我先去看看。”
因為是夜間急診,拍片很快的,兩個人下樓的時候,田夏已經拍完片了,護士看到下來的兩個人,跑到樓梯口。
“林醫生,正要去找你,這個女學生左腳腓骨遠端骨折。”
卓航接觸的傷病不少,一聽,心裏暗道還好還好,雖然骨折聽著嚴重,可是是腓骨,還是遠端,這樣一來就還好了。
林醫生轉頭看了一眼卓航,卓航微微地點零頭。
在醫院的白熾燈下,卓航才看到田夏白皙的臉上有幾條凝固著血跡的劃痕,傷口不深,可是慘白的燈光蒼白的臉『色』下,看起來還真有點觸目驚心。
骨折了,不可避免是要打石膏的。
打好石膏,醫生就可以了。
“醫生,我臉上的劃痕呢?”田夏問。
“臉上的劃痕不用包紮,一會讓護士給你消消毒就好了,放心吧,兩三就好,不會留疤。”
田夏知道臉上的劃痕不重,她自己都感覺不到疼,而且剛剛她透過玻璃看到了。
“不行,你還是給我包紮一下吧。”
“真不用,包紮了反而不透氣影響恢複。”
“還是包紮一下吧,盡量包嚴實一點。”
田夏想的是既然有人篤定自己毀容了,那就做出擅很重的樣子,這樣做了壞事的人還會放鬆戒備,自己才好抓把柄。
而林醫生看著田夏那麼點傷痕就要求包紮,要不是看在卓航的麵子上,他早就甩手走了,那叫傷?也就是來得早,是明來的話那疤估計就自己愈合了。
林醫生覺得這個姑娘真矯情,虧得卓航還那麼緊張,簡直了,自己這朋友都什麼眼光。
卓航知道田夏不是矯情的人,結合她們路上的話,他多多少少猜到了田夏的目的。
林醫生堅決不包,覺得包起來了就是對自己醫術的不信任!
田夏卻堅持要包,恨不得把整個臉都裹上白紗布。
卓航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包起來吧。”
林醫生看了卓航一眼,沒想到卓航是這樣英雄氣短的人,想當年…他甩手就要走,不過走之前還是交代護士。
“按照她的要求給她包起來。”
護士倒不覺得田夏是矯情,隻是覺得女孩子嘛,愛美,怕留疤。估計是想遮一遮不讓人看到,等好了再。
護士隻是給田夏消了消毒,把紗布鬆鬆地貼在了田夏臉上。
就這樣,田夏兩頰被貼上了兩大塊紗布,看著很是有些搞笑。
卓航讓她們兩個先坐一坐。
“我去找人給你做傷情鑒定,順便開醫院證明。”
顧饒曼揮手,“快去快去。”
田夏缺拉住了卓航,她實在沒有力氣講話。
“你認識人嗎?能不能鑒定重一點,雖然臉上的傷不重,但是長度應該夠鑒定成重傷了。”
田夏知道,現行的鑒定標準是90年開始施行的,到目前為止鑒定標準還不是很嚴格,隻要不會太離譜一般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