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航真的是想誇她有常識,一般人自然不可能了,可他卓航是一般人?那當然不是啊。
你知道二十五不可能是上尉,你就不知道立功了可以提前晉升加銜的?
“你倒是找個人做個*屏蔽的關鍵字*我看看。”卓航。
田夏嘿嘿嘿地笑著把軍官證還給卓航了。
“沒聽這定向生還有部隊的啊?”
“因為我們有保密條令不準,再也沒人問啊。”
“那你們還穿警察的製服。”
卓航又看田夏,“你哪隻眼睛看著像警察的製服了?”
“啊?不都是綠『色』的?”
“警察的是橄欖綠,我們的是鬆枝綠。”
“不還是綠『色』的?”
卓航用搭在車窗沿的左手大拇指刮了刮眉尾。不行啊,這家庭教育有待加強啊。
“行吧,都是綠『色』的,反正我們穿的是軍裝不是*屏蔽的關鍵字*就是了。”
卓航覺得自己沒法清兩種綠有什麼區別,算了,男人在女人麵前妥協那不叫妥協,那叫讓著她。
田夏又扭頭看窗外了。
“你怕是轉業了,才來進修的吧。是吧,軍人轉業不大部分轉公檢法嘛。”田夏還是不信卓航就能上尉了。
卓航沒想到田夏突然來這麼一句,“你見過那麼年輕就讓轉業的?”
田夏搖頭,“我也沒見過幾個軍人啊。”
“你怎麼就不信我是現役呢?”
“……”
“因為是上尉所以不信?我要是告訴你明年六月份我調少校,你是不是要我是騙子。”
田夏看著卓航,點頭。
卓航這時候有點想打人了,自己看起來那麼沒有可信度?
卓航舌頭頂了頂腮幫,“你一會問問顧饒曼?總不能我和顧饒曼合夥騙你吧。”
田夏沒話。
“你別真的在想我們合夥騙你的可能『性』?”
“也不是,我在想,我有什麼值得你們騙的,目前看來沒有的。”
卓航幹笑兩聲,“還真是沒什麼值得騙的。”
得,火葬場見嘞您嘞。
其實田夏是在想上輩子的事,上輩子她有個跨國官司回國,正好國內這邊律師團隊有個低一級的學妹,學妹知道她和周曉霞關係好,就和她聊了幾句周曉霞的近況。
周曉霞分配的時候分到了臨市,但是她沒有去報到,後來在京都中級法院工作,她們還時不時能遇到,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改名叫田曉霞,嫁給了之前學校的定向生,叫卓航,是個警察。
所以,卓航最後還是做了警察的,按照他的法,不可能年紀輕輕就轉業的,但是他是轉業了才結婚的,學妹沒有周曉霞很大了才結婚啊,這種細節,起女『性』的婚姻來是不可能漏掉的,所以,他們結婚的時候年紀應該也不大。
周曉霞改名了又是因為什麼,所以,這又是等著自己破的案子。
田夏,田曉霞這兩個名字別,叫起來還真就差不多,不是田夏自作多情,她有個大膽的設想,其實周曉霞改名就是為了取代自己?
這……她目前除了嫉妒自己成績好,覺得自己擋在她前麵評先進之外,似乎也沒什麼值得她取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