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田夏上輩子在國外呆的時間太長了,她對感恩節、聖誕節之類的節日很是重視。眼看著就十二月了,她還想著送什麼禮物給卓航呢。
依然是卓航停車,田夏先進去。
顧饒曼挑眉看田夏,“喲,戴上了?”
田夏點頭。
顧饒曼有些不太高胸,“我應該打慢一點的。”
“怎麼了?”
“太無聊了,晚上太冷了不想去圖書館,就隻想坐在被窩裏,慢慢織也沒那麼無聊了。”
田夏失笑,“我當什麼事呢,紅圍巾簡單,你要嫌無聊你織『毛』衣好了。”
顧饒曼眼睛都亮了,“你織不織?”
田夏搖頭,“有事呢,等忙完再。”
“什麼事?”
“你不是嫌無聊,馬上就有你的事了。”
顧饒曼還真是愛熱鬧的『性』子,剛剛的不高興一瞬間就沒了。
田夏沒理她,隻是戳戳王紅的肩,問王紅,“最近還有沒有掃盲舞會了?”
“怎麼?腳好了?想去?”
田夏搖頭。
“掃盲舞會是沒有,不過正好,明晚經管學院有舞會,怎麼了?”
田夏還是搖頭,“沒想好,明我回宿舍和你。”
田夏開始盤算起賣珠子的事了,這個生意,隻能快,短時間之內推銷出去賣空,一形成風氣,立馬就會有各式各種的出來。
得讓胡芳芳辛苦一趟,把做好的先拿來。
得找幾個人戴上去舞會上炫耀一下,這個人,絕對是非顧饒曼莫屬了。
還得找兩個托,沒錯,就是停
還得找人來賣。
還得……
哪,事情還多著呢。
田夏以為很簡單的事,結果在草稿本上一寫,一不心寫了大半頁紙,連顧饒曼和她話她都沒聽見。
田夏把自己認識的人都算上了都明顯不夠的,還是得場外求助啊,王紅和顧饒曼是本地人,她們有同學在這個學校,可是幫忙。
田夏課間就嘀嘀咕咕和顧饒曼了找她同學們周末幫忙的事,顧饒曼拍著胸脯打著包票答應了。
後麵的卓航臉又黑如鍋底了。
好在田夏沒有再甩下卓航和顧饒曼去吃中飯。
她打算等胡芳芳周六上午把東西拿來了,再具體安排,因為到底做好了多少她心裏也沒個數。
遲鈍如田夏,和卓航麵對麵一頓飯吃完了,才驚覺卓航這頓飯沒怎麼話,好像不太正常啊。
田夏把碗一推,“你怎麼了?不舒服了?”
卓航點頭。
“哪裏不舒服?生病啦,昨晚訓吹風感冒了?”
卓航搖頭。
“那你怎麼了?”
“心裏不舒服。”
啊?這什麼『毛』病,遇到困難了?受到挫折了?大姨夫來了?
“那…回去睡一覺?”
卓航搖頭。
男人,矯情起來比女人還可怕。
田夏的人生裏,沒有什麼不開心是睡一覺不能解決的,如果有,一定是沒睡夠!
田夏盯著卓航不動作也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