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新的問題又出現了,看樣子,連唐木都知道有那麼個人存在,人還來得挺快。
為什麼十多年過去了,沒聽他們家找過人,更沒聽田夏有人找過她呀。
卓航覺得這中間問題太多了。
如果真的是涉及到唐家和林家,那麼,這些問題不是田夏光憑聰明就能解決的。
下午,卓航回單位例行彙報,順便回了趟家,可惜了,要找的人都沒在家。
當年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但是知道內幕的,不多。
雖急不得,但是這事也不是能擺一擺的,卓航有些心煩地扒了一下頭發。
而此時,田夏正在宿舍重新跟著王紅學織毛衣,而顧饒曼在旁邊一點都不留情地嘲笑她。
“夏,你這學霸不行啊,織個平針你都費勁,快別學織花了。”
田夏沒功夫搭理顧饒曼,她正和手裏的針線較勁呢。
已經中途改織過圍巾一次了,不能再放棄了,再放棄一次不織,這毛衣永遠織不完了。
“夏,你住回宿舍,你不覺得不方便嗎?”顧饒曼又問。
“沒什麼不方便啊。”
“你回來了卓航都不能找你了。”
“我們又不幹什麼。”田夏想到昨晚在梧桐樹下,臉一紅。
顧饒曼一臉八卦地問:“你想什麼啊?我像今下午沒課,他就找不到你一起吃飯了呀。”
田夏簇無銀三百兩地狂搖頭,“我當然沒想什麼。”
顧饒曼從暖氣片上拿了一個有著脫水的桔子,剝開,吃了一瓣,酸得隻皺眉。
“呸呸呸,酸死了。”緩過勁兒來才,“沒想什麼你紅什麼臉。”
“我…我這是熱的,對,熱的!”
田夏狠狠地戳了一下手裏的毛衣針。
“熱?我桔子放了半個時了也不見熱,你熱啥。”
田夏決定不話了,啥顧饒曼都有理。
顧饒曼見了,湊到田夏麵前,“夏,你們是不是親親抱抱舉高高了。”
田夏一把推開顧饒曼放大的臉,“滿腦子想什麼呢?”
顧饒曼坐回去,“嘿嘿嘿,我就知道,你別紅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