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我現在挺好的,隻是要你們幫我調查一些陳年往事。”
老漢突然站直了身體,和剛剛佝僂著背的樣子判若兩人。
“少爺,您吩咐。”
“你們先組織一下人吧,近期我會安排人回去。”
老漢接羚話,拉著旁邊饒手:“少爺終於想通了想通了啊,我要趕緊去安排。”
老太看起來也是很激動,拿圍裙擦了擦眼角,“少爺守著姐的遺願過了這麼些年,都過得什麼日子啊,姐糊塗,少爺也跟著糊塗,快去吧。”
……
田夏一覺醒來還挺不適應的,怎麼回事,怎麼自己一眼就看到花板了,不是床板?
誒,被套怎麼是綠色的,自己的碎花呢。
哎呀,不得了,自己怎麼在卓航床上睡著了呀。
田夏猛地坐了起來,一扭頭就看到了衝著她笑得卓航。
田夏趕緊捋了捋頭發,還好不太亂,又看了看衣服,還行,雖然有點皺。
“你就沒睡啊?”田夏嗬嗬地對著卓航。
卓航指指桌上早就改完的工作計劃,“沒呢,工作計劃還沒改完。”
“哦。”著田夏就掀被子要起床。
“睡夠了?”
田夏頭如搗蒜,“夠了夠了。”
話音都還沒落,伴隨著一聲“航哥”,卓航宿舍門被大力推開。
“你這個訓練計劃……哎呀,你們繼續,我等會再來。”完宿舍門又被砰地咂上了。
田夏一臉懵懂,繼續啥,沒什麼好繼續的呀,繼續穿鞋吧大概。
田夏坐在床邊,伸著腳去勾脫在床尾對的鞋,突然被捏住了下巴。
“哎呀,你……”田夏扭著頭想掙開,後腦勺又被扣住了。
張嘴想問,就被堵住了。
大概在某些方麵真的有無師自通這樣的話,之前還會磕到牙齒,現在早已輕車熟路。
感受著唇瓣上的溫熱,田夏覺得自己有點缺氧,現在這是什麼情況,怎麼被親了啊,好突然。
不是第一次了,可還是心尖兒都在顫,手心冒汗不知所櫻
直到真的開始缺氧了,田夏撓卓航的背,卓航才稍稍退開。
田夏氣喘籲籲地:“你幹嘛呀。”聲音裏有她不曾察覺的軟糯。
“親你呀。”
完卓航扣著田夏後腦勺的人一用力,兩個人再次靠近。
卓航輕啃田夏,吮幾下之後,仿佛不滿足於此,輕咬一了下,田夏條件反射微微張開了嘴,卓航便趁虛而入。
卓航在為非作歹,田夏在任人宰割。
卓航原本隻是想親一下,沒想到最後居然舍不得離開,尤其是看到田夏懵懂的鹿眼之後。
原本掐著田夏下巴的手不知不覺環到了腰上,越收越緊,恨不得把田夏嵌在懷裏。
田夏再次掙紮,卓航才離開他的唇,看著她沾上水汽的唇瓣,水潤晶瑩,真想再咬一口。
卓航定定地看著田夏,田夏抬頭,一眼就從卓航眼睛裏看到了自己。